怒火中烧的高望重苦于没处撒气,只好拿董护士留下的托盘撒气,两大步走到托盘前,一把就将托盘掀翻在地!
“啪——稀里哗啦——”
可当他看到托盘里用来冰敷的冰袋也跟着一起洒落一地时,又连忙捡起一个冰袋,放在自己红的发紫的耳朵上冰敷起来,嘴里还骂咧道:
“娘的——真他娘的晦气——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到哪儿都得受女人的气!”
“不但柴玉气我,就连那个董琴也敢和我作对!现在更好了,连个什么医院的狗屁董护士也敢这么对待老子!”
高望重哪里想得到,当他脱口而出“董琴”二字时,正在门外准备离去的董护士,却瞬间一惊,不由的心道:
“董琴?等等,记得原来听小琴说起过,咱们县的县少爷也在他们班……呀!难道说正是这个刚被我拧耳朵的高大少不成!”
紧接着,董护士又很快联想道:
“对了!就前两天坠楼后又神奇康复的孩子,好像也是董琴他们学校的,我还看过一眼他的病例呢,好像是叫华什么来着……”
“难道说……就是他们刚才所说的华羽?那看来他们还真都是一个班的同学了!”
没错,想必这高望重就是打死也想不到,这位刚刚和他发生冲突的天不怕地不怕的董护士,正是董琴的堂姐——董歌。
董琴今年十七,董歌今年刚过二十七,性格刚烈,专治各种熊孩子,而且责任心极强,工作认真负责。
所以,即便今天得罪了高大少,但鉴于她有口皆碑的工作表现,主治医师也不会真的重罚她。
此刻,主治医师象征性的训斥完以后,已然走远,只剩下董歌一个人在门外偷听。
董歌本怕他们会做什么伤害董琴的事,没想到却让她听到了另外的阴谋!
只听王二丕紧接着也从床上坐起,赔笑安慰道:
“嗨——高大少——今天咱们确实够倒霉的!依我看呐,一切到底还是那个华羽害的!”
“要不是他,我的手能成这样吗?我的手要不成这样,你高大少会在这当口,遇到这极品母老虎吗?”
“说的就是!”
高望重虽然恨的牙痒痒,但他也知道,自己即便是县长之子,但以他高中生的年纪,也很难真的拿一个二十五岁的老处女怎么样……
所以只能顺着王二丕的话,把怒火全都集中到华羽的身上!
于是接道:“狗儿的华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