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林天的父亲,林远,也是双木集团的董事长。”
“林远?你说你是双木集团董事长?别说笑了,随便个阿猫阿狗打个电话过来就说是谁的爹,集团董事长,退一步说,您是董事长,但是合同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们做生意不需要外人插手。”
李世虽然被林远的名头唬住了,但是随机反应过来,“另外,是林天自己找我们的,不是我们硬逼着他和我们合作的。”
“在东霖市,还没有人敢和我这样说话的,你会后悔的,”林远气急败坏。
“谢谢你看得起我,随时欢迎来店畅谈。神经病!”李世想着这年头骗子越来越厉害了,什么都可以假冒,“你要是林远,我还是市长呢。”
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人,虽然年纪看起来才四五十岁,但是满头却已经长满了白发,中年人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年轻人,满脸的担心和无奈,检测仪“滴滴”的声音在提示着病人的情况不容乐观,中年人摸着病人的脸,眼角莫名一阵湿润。
“天儿,都怪爸,不该让你看到那张合同,也不应该让你知道集团出现资金断层的,就算倾家荡产我也要救你,他们要是不撤销合同,我就来个鱼死网破。”
“医生,天儿怎么样了?”
“林先生,很抱歉,从目前检测结果来看,贵公子的身体状况已经接近死亡边缘了,其体内病毒细胞已经扩散到了脑部,再过半个月基本......”
“闭嘴!”医生还想说下去,却被中年人生生打断,“要多少钱才能救活我儿子?你也知道我是谁吧,我是林远,如果救不活我儿子,我不介意你们都去陪葬,不要怀疑我的决定。”
“我们尽力。”
“不是尽力,是一定,别忘了这家医院是谁投资的,别以为可以离开这里到别的医院,告诉你们,要是得罪了我,我会让你们那里都去不成,在东霖市我还有这个能耐。”
林远看着噤若寒蝉的医生,也不再说狠话威胁他们,他自己心里清楚,解铃还须系铃人。
想要救自己儿子的命,关键还是在那间“零零号店铺。”
“王飞,走,去长顺街零零号当铺。”
“是,”跟在林远身后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应了一声。
李世还在研究着十年前的合同,也就是林天拿来的那张,签合同时间和林远发家的时间吻合,也就是说林远开办房地产公司刚刚好是在这个时候,但是这个能说明说明,除非能找到当时的转账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