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说的,皇上登上皇位后,得了一种秘疾,只有一个民间的巫师进了宫才控制住了他的病情,而他说他的畏寒也是三年前开始的……我觉得就是那个巫师用了别的办法控制住了宗政陵越的隐疾,只不过想要治好这个隐疾,就得靠子母蛊,还有药人的血。”
“也许吧,只不过谷思柔现在又回去了太医院了。”
“我估计是他们发现了谷思柔体内的母蛊不见了吧,不然宗政陵越的身体也不会出问题。”
“那宗政陵越最后吐出来了子蛊了吗?”
箬云耸耸肩,“没让我看清楚,三个男人挡在床前,我可看不到他们背对着我对宗政陵越干了什么事情。”
“那还真是……”陈夭夭还有点遗憾。
“不过我看到了他们转身给一个小太监了一个带血的帕子。”然后箬云神神秘秘地把这个帕子从袖子里掏了出来。
“你怎么把这个拿回来的?”
箬云昂着下巴,说:“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没点技能傍身也不太行吧!”
箬云把帕子摊开,黑红色的一摊血污上,有一条黑色的肉虫子,只有一根筷子一样粗细,大概一厘米的长短。
陈夭夭看到这个虫子,皱起了眉。
“这就是那个子蛊?”
“对啊,母蛊体型比这个大一倍,这个母蛊死后,子蛊也就跟着死了,所以现在这就是一条普通的虫子尸体罢了。”
箬云把子蛊用银制的夹子挑了出来,然后放在了一个小容器里,和容器里的母蛊放在了一起。
“你还留这个干什么?”陈夭夭皱着鼻子,嫌弃又不解地问。
“这东西我也是从娘胎里生出来第一次见,觉得新奇的不行,想留着多观察观察。”
“你随意吧,反正这东西污秽得很,你趁早处理了去。”
“我知道,放心。”
箬云把这东西小心翼翼地放了起来,之后和陈夭夭一起出去的时候,她问:“你怎么对宗政陵越和谷思柔的事情这么上心?”
陈夭夭叹口气,“毕竟他……”
结果还没等陈夭夭说完,箬云就打断了她要说的话,“你不用说了我都懂,我们都懂。”
“懂?懂什么?”
“王府和皇宫里的人对你和皇上之间的事情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是还没捅破那层窗口纸罢了。不过要我说,其实以你的能力和身份,一般的男子不足以配你,倒是皇上是个不错的人选,而且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