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那个钱......”
见她蹲下来,就要抬桌子的断桌腿,庄越一把拉起了她:“你怕不怕你家里人发现,一大早有个男人在你屋里头?”
“啊?”云清一开始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随后似想起了什么,急忙趴窗口,透过报纸上的一个小孔往外瞧。
院子里仍是黑压压的一片,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刚要松口气,脸颊上‘啪’地一下,贴上了一张略带着清冷的唇。
“我走了,记住,一切有我。”突袭成功,庄越火速撤离,话还未说完,人已经越过了后面的小窗口飞跃而去。
望着那晨雾中的背影,云清捂着仿佛被烙烫下印记的脸,足足愣了好几分钟。
“啊啊啊。”趴在床上,云清简直快发疯了。
“昨天晚上才打定了主意,下次再见到他,一定要冷脸相对的啊!”
怎么又成了这样?怎么又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