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如鲠在喉,时间结束时仍剩大半,我整个人都不在状态,想的都是洋子说的事情。
“不可以剩饭!”管理员阻止我将餐盘往回收篮里搁,手里的棒子伸过来,板着脸要求。“吃掉。”
“我不舒服。”我说,委屈使得我恨不得将手里的‘猪食’摔了,但是我知道那么做的下场,唯有忍着委屈弱弱地驳了一句。
“是吧?”有着二十年工作经验的管理员可不信我这一套,她也知道这些给病人准备的饭菜有多难吃,对我们强咽填腹倒是喜闻乐见。
我抬眼小心地看她,她的眼神发狠,像是说要是我不想吃,那可以一直不吃。
我紧了紧手里的餐盘,有种要将负面情绪发泄出来的冲动,显然那种冲动全写在了脸上,以至于司宇梵忍不住上前来:“不舒服是吗?跟我去诊室,我给你瞧瞧。”
医生说话了,管理员自然也不敢造次,没有再坚持什么。
我瞄了司宇梵一眼,想着他对我的评估,牙关咬得紧紧的。
排在我后面的洋子见我没有动静,提醒地推了我一下。
我将餐盘搁下,跟着司宇梵离开了餐厅。
“你哪里不舒服?”在办公室里,司宇梵拿着诊器给我检测心脉,语气像以往一样温和。
“快一周了,你的评估报告出来了吗?”我不答他,反问。
“已经填好了,明天早上就交上去。”司宇梵摘掉听诊器,倚在办公桌边看着我。“你不是不舒服,是紧张。”
“如果换是你也会这样,你的报告对我而言就是最终判决。”我歇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毕竟是洋子无意中听到的,可能有误差也说不定,我应该确定了情况才做定论。
司宇梵唇角微微上扬,算是承认这份报告的重要性。
“你把我的建议写进去了吗?”我确认地问。
“让圣安堂的人参与调查的事?”
我点点头。
他也点点头。
“那我就没什么好紧张的了,老天爷可长着眼呢,不会让无辜的我成为替罪羔羊的。”
司宇梵又是微微一笑,颇为意味深长。
我抿了下嘴,离开位置。“我可以去参加晚间活动了吗?”
在得到司宇梵的同意后,我离开了办公室。
晚餐后病人可以去院子里散下步,我借着去洗手间的空档溜出了看守的视线,跑去司宇梵的办公室。
这个时候是医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