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就是这样,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当时房门大开,邻居报了警。”
想着当时发生的事情,我心有余悸,至今仍记不起附身后发生的事情。
我拿起搁在桌前的一杯水,喝了小半杯。
听了我的讲述,司宇梵脸上波澜不惊的,手里的笔刷刷地在评估表格上填写着什么。
我好奇地坐直身子,想要偷瞄他填写的内容,垂着眼的他似是察觉到了,很及时地翻到了下一页的空表,然后停下手头的笔,抬起头来。
我在两人的目光撞到一起前软下坐姿,继续喝水。
“比之前和警察说的口供细化了一些,”司宇梵开口。“看来你对鬼怪这种事还是挺了解的,三婆婆对你的影响很深嘛。”
“耳濡目染,自然就了解一些,不过我没有深入研究的意思,三婆也希望我能过普通人正常,并没有传授太多。”
司宇梵又垂下眼,两只手捉着钢笔的各一头,陷入短暂的沉思。
“你也不信我?”我小心地问。
“关于超自然现象,目前也没有一个很好的科学解释,所以我不好定论。”司宇梵说,显得比那些警察法官客观多了。“但判案都讲个证据,到处都是你的指纹,走廊的监控录像拍到事发当晚进屋的只有受害者三人和你,除非你可以证明那只鬼的存在。”
“所以我才要联系圣安堂啊,他们对付这类东西很有经验,可以帮我的。”
“我会把你的建议写在报告里,如果通过警方会找圣安堂联手。”司宇梵说,重新坚起笔来往评估表里写字。
司宇梵的话让我重拾希望,不管他是否信我的话,至少他给了一个我翻案的机会。
接下来的几天,司宇梵又找我谈了几次话,对我进行了详细的了解,他还常常出现在食堂,娱乐中心等场所,默默地观察着我。
“嘿,快来看啊,那个李医生走了。”这天在娱乐间,洋子趴在窗前朝外面看,嚷嚷。
我闻声将手里的杂志放下,走到窗前。
断了手的李医生包着厚厚的绷带,另一只手拎着一只行李箱,垂头丧气地穿过了医院前的小广场,大门外的马路上停着候着一辆的士。
李生走出大门并不急着上车,而是转过头来朝医院的楼上看,远远的,我们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他像是见了鬼似的脸上爬上深深的恐惧,然后迅速地将目光从我的脸上转开,钻进车里。
想着那天在电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