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法子爵说完以后，脸上的表情扭曲又神圣，似乎这是一项多么崇高的事业一般，他已经陶醉在了自己的幻想之中。
“那为了这股力量你又残害了多少人？约翰大叔绝对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赵曦听完西法的说话直接反驳道，然后他想到偷袭自己的那个饱受折磨的人的样子，脑中灵光一闪，困扰他的一些谜团一下就解开了。
“那场渴血症也是你弄出来的吧！为了稳定获得恶魔的力量做的实验？”
“哦？”
听完赵曦的话以后，西法子爵的露出了一丝有趣的表情，一脸嘲弄地看着一旁的赵曦。
“看来你还不笨，没错，那场疾病也是我自导自演的，就是为了或者足够多的实验样本，来帮助我更好地研究亚力士的力量，不过一些贱民而已，死就死了。”
“你这个样子还有脸说守护了这个镇子？随意剥夺着自己镇民的性命，你又和恶魔有什么区别？”
“不是吧！魔法议会那边的贵族竟然把平民的性命放在眼里？他们不过是我们所圈养的牛羊而已，作为主人的我们说杀就杀了，难道你杀牛杀羊的时候还需要征得牛羊的同意吗？真是可笑。”
“你...”
赵曦已经被西法子爵的回答震的说不出话来了，他知道这样的充满战火的大陆人命肯定不会多么值钱，但是他没有想到在这帮贵族的眼里，平民在他们的眼里竟然和牛羊差不多，这对赵曦的三观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你什么你？我父亲就是看不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会蠢到拿自己做实验，要不然达伦叔叔也不会因为阻止他而重伤失去力量，难道你们不明白，只有领主本身的强大才会保护更多的领民？”
“怎么？没话说了吧！为了保护更多人，牺牲一小部分人又怎么了？一个合格的贵族还能有这种不应该存在的恻隐之心？”
“泽维尔大公在教会全面撤离北境以后，以雷霆之势短短十年就统一的北境，这十年间战死的无辜者又有多少？泽维尔大公要是有着妇人之仁，现在北境还是四分五裂，别说将混沌抵御在秩序之外了，估计现在的北境已经沦为混沌的一部分了。”
“而你这种躲在魔法议会那种安逸环境里成长的家伙又怎么可能理解混沌的可怕，只要我成了大骑士，他们的牺牲就是值得的，而你们，是你们浪费了他们的牺牲，是你们让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都是你们的错！”
西法子爵连珠弹一样的话语直接把赵曦说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