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轩辕靖靠近她,将昨日段忘尘说出口的话一字一句说给她听。
“你想离间我与尘哥哥之间的感情?四皇子,你的这个意图,未免太明显了些。”
段忘尘对江鹤迟究竟如何,这一点她的心里清楚得很,如何会对他记恨在心,又如何会为了这个而接近她。
“吟儿,只有本王是真心真意对你好的,为何你每次都不信本王?!”轩辕靖的眸光浮上一丝怒气,温热的气息缭绕在她鼻尖。
“你倒好意思问我?当年你对我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知晓!”她的眸光里没有畏惧,是带着浓郁的恨意。
说完这句话,她即刻转身离去。
轩辕靖怔愣在原地,眸光变得迷离,眼中的怒气也消失不见。
两年前,她十五岁生辰,他在她府中喝了酒,不知怎的,只觉得全身燥热不已,差点在后园夺了她的身子。
江鹤迟带人及时赶到,将这件事压了下去。
自那之后,江晚吟便渐渐对他疏远起来。不再对他笑,不再与他见面。之后,她身边便多了一个段忘尘。
他派人查过这件事,可那日到府上道贺的人很多,查无可查。他也跟她解释过,但她从未听进去过,只觉得这是他推脱罪责的说辞。
坐在马车里,江晚吟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落,她早该想到,轩辕靖就是这般恶毒,这般见不得她与段忘尘的感情好。
她有些后悔当初为了宋轻歌的事跑到靖王府中去求他,她就不该去求他,不然他就不会撮合他们二人的亲事。
有王氏在,她兴许还能拦住他们,这样,段忘尘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她该死,当初为何偏偏要去求他!
突然,心口一闷,她拧了一下眉头。
“夫人,夫人。”芸香被她吓到,急忙给她灌下一口热茶。
一下马车,芸香便搀着她急急往秋阑苑中赶,她额角上的冷汗,冒了一路。
“侯爷,大夫人身子不舒服,一直在喊着您的名,您赶紧过去看一看吧。”芸香去到段忘尘的书房外面时,他正在里面仔细临摹他以前给宋轻歌写的诗句,他想,等他想将蒲扇做好,定能讨得她的欢心。
“侍书,去将她赶走。”
他嫌门外的芸香太过聒噪,吩咐侍书一声。
“是。”侍书眸光一恙,往门外走去,“侯爷有事要处理,你先回去吧。”
“侯爷,我们家夫人身子真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