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到兴头上,望着月亮自娱,听得下方有人向自己高声喊话,沈西樵正要诵那《鹧鸪天》的第一句“清颍尊前酒满衣……”这“清”字还没吐出口,生生憋了回去。他赶紧一勒龙角,那龙在沈西樵面前倒是乖巧,一个仰头又紧接着低头俯身而下,到得离地面一丈高处,沈西樵一手抓着龙角,身子稍向后仰,顺着龙的鼻梁滑了下去,那龙紧接着用前爪接住,将他稳稳放到了地上。
这沈西樵在龙身上高低翻飞,犹如坐船,猛然间走到平地上,一时不大适应,深一脚浅一脚左晃右移踉跄着来到周暮秋跟前,周暮秋心想,这小家伙是玩儿得尽兴,我这里可还焦躁得很,不顾老幼尊卑,扶着他赶紧走入正堂。
二人步入正堂,各门人等又自觉闪开一条道路,周暮秋稍等沈西樵恢复了些平衡,就赶紧问他:“小兄弟,老夫带你入得这里,也是感觉你这通感异于常人,现下,你看看,这屋子座位上所坐之客,还有你那只金乌犬,按此来看,是否能说明些什么?还有哪些人适合在此就座啊?”
欧,当时我看了他那屋子里窗户纸上的字、竹简而晕厥,他才认为我有别于常人,并让我到这里的啊,沈西樵终于明白了自己为啥能到得这里。
“小兄弟,是否能看出些啥呢?”周暮秋看沈西樵发愣,又高声道。
“嗯,嗯,老员外,待我试试看。”说完,沈西樵放眼看去,慕小聊,那个慕小楼花魁,浪色王,这都听说过了,死生伉俪也听大家伙说过,现在是男的活着呢,女的死了的状态,金乌犬,这狗挺厉害,恐怕是有史以来第一只登堂入室还能上座的狗,这,这位是?
“周老员外,这,这位是?”沈西樵眼看着琴音客的方向问周暮秋。
“欧,这位是老夫故交,抚弄一手好琴的琴音客。”周暮秋答道。
沈西樵听着周暮秋说,在座几位都知道了大概,但也是不得要领,大美女一位、风流客一位、一死一生外加一个抚琴老者,再有我那狗,这实在费解。
想来这比和龙沟通可复杂多了,和龙沟通只要通过思想转化气味即可,好歹有个方法,这么毫无头绪的猜谜,如何是好。
“嗯?”想到这里,沈西樵忽然灵光一现,这么瞎猜不得,是否可以同样按照和龙沟通的办法,将其转化,并通过无味洞得到答案?
对,说办就办,拿定主意,沈西樵对周暮秋道:“老员外,依现在这般,我是无从计较,不过,我有一个办法,兴许能够拨云见日……”是如此如此……沈西樵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