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香茶,堪不准继续用罗盘定位,在景门偏西数步的位置又确定了休门,同样插上标记旗子,并和营造门各领班打了声招呼,建造好入口,就接着在这里建造出口。
遁甲门的堪不准选位完毕,报与周暮秋,周暮秋又召集伙夫门、营造门、丹青门、雕凿门、优伶门、豢宠门的众人,令诸位己巳日亥时准备妥当,于庚午日卯时院落门口集结,到时,一切听从堪不准安排。
众人应诺,又各忙其事去了。
时间流走,转眼就到了庚午日,卯时一到,各门诸位准时在这大院门口等候,不一会儿,周暮秋出现在大家面前,只见周暮秋身穿方心曲领蓝纱袍,头戴通天冠,足登重木黑舄,一身是肃穆庄严。
“哎呀,周老员外,您这哪里是员外,简直就是天子临朝。”叶虫秋堆笑着道。
“呵呵呵,真精神,想不到老员外自是一番威严气象。”优伶门的女子说道。
“怎么样,衫然月,看傻了吧,要不你给老头……欧,不,给老员外当小的吧。”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剔骨王。
“你个杀猪的,少调戏我们优伶门的人,然月妹子少理他。”优伶门的另一女子说道。
“谁理他了,是他自不知趣。”衫然月说着一撇嘴。
沈西樵也看在眼里,心想,这真是员外样子,不是,不是,这是天子样子,要是穿一身暗红,那不就是当朝皇帝了吗,难道这老家伙要造反?哎呀,这可如何是好?造起反来,我怎么办,跑是跑不了啊。
逢空空在沈西樵旁边,闻味先动,感觉沈西樵又胡思乱想,示意他别多嘴。
其他各门也是对周暮秋各有品评,赞誉之声此起彼伏。
“诸位,老朽先在这里谢过大家。”说着,周暮秋深作一揖,然后又道:“今天可谓是洞天之宴头一天,烦劳这些天来大家的通力合作,以后数日,更是需要诸位多多帮助,以期事成。冗言休提,各位还请听从堪不准安排即是。”
周暮秋说完,向远处一挥手,只见堪不准从远处林子里走了出来,堪不准这时也是一番打扮,蓝黑大鹤氅,中绣着太极图,手握鹅毛扇,足登圆口十方鞋。
沈西樵又想,这两位神神道道的,玩啥儿呢,都跟戏园子里出来似的。
逢空空又瞪了他一眼。
堪不准不紧不慢,走到众人面前,轻咳一声,然后道:“诸位,堪不准这里先致个歉。”说完一作揖,继续道:“恕堪某造次无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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