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是一厢情愿而已,你以为他心里就只有你一个吗?”皇甫景嗤之以鼻,“在他的心里,大概事业总是放在第一位的,你若排也得排在第二,甚至更加靠后吧。”
叶芸儿有些忿忿,“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
“我虽不是他,可我同样是男人,我了解他在想些什么。”皇甫景理所当然地道。
叶芸儿冷笑道:“如此,我便知道皇甫大人的心是如何的了,你若有了心上人也绝不会甘愿为她赴汤蹈火,抛弃名利无所顾忌。我真替这样的女子觉得可怜。”
皇甫景听她这样说,连忙辩解道:“我们只是随意说说而已,你怎的就较真起来了呢?且我说我可以理解他在想些什么,但不代表我也是这样的人呀?若我有了心上人,我一定会甘愿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既然你同他不是一类人,那么你也就不能成为他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他在想着什么。”叶芸儿丢下这句,放下一点银钱,“今天的帐我付,皇甫大人慢慢吃,我还得去忙活呢?”
看得出来,叶芸儿生了他的气。
皇甫景哑口无言,眼睁睁看着叶芸儿气呼呼地下了楼。
他不禁有些追悔,他怎的就不能说得再委婉些呢?
面对着这个女人,他全然不似平日里那样冷静和理智,总是由着性子冲动行事,真是太过不该!
走出茶楼,叶芸儿来到了大街上,胸口的气渐渐地消退了下去。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么生气,对方说的明明只是一句十分普通,无关痛痒的话而已啊?她只要一笑置之就好。
可她就是不由自主地生了气。
她仔细地想了一想,这才发觉,自己真的不敢确定,她在慕弈寒的心里是否是排在第一位。
若是有那么一日,需要他抛弃名利,与她私奔天涯,过那再普通不过的日子,他会甘愿吗?
想着想着,她不禁自嘲地一笑,“叶芸儿啊叶芸儿,你怎的这样杞人忧天起来了呢?这分明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你去纠结于这些,不是太过可笑了吗?”
这样想着,她的心情完全好转了起来。
叶芸儿回去了作坊,首先去了菜园子里,摘了只大南瓜,准备炖南瓜米饭吃。
她将这院子完全地利用了起来,将那土地开垦,做成一块块的小菜圃,在里面分别种上了各种各样的青色萝卜和辣椒等物,又将一堵墙利用了起来,种上了丝瓜和葡萄。
她又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