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叶芸儿也不觉怎样,她自知自己的见识学识远远比不上在场的这些将领们,是以也就不再插嘴。
慕亦寒又向对面两人打听了此处匪乱的情况,这一顿饭席直吃到夜幕四垂,浓夜里起了寒涩的冷风,四下里也渐渐止息了兵士们的震天呼喝,众人方才告辞回去。
叶芸儿回去了自己的营帐中,只觉这里对于女子不方便得很。
她若要打水洗浴,还得令蝉儿在外面时刻守着才行。
可连日不洗浴,她只觉身上酸臭得很,不得不出去寻找能够烧水的地儿,顺便再找只大木桶过来。
她逮住一名兵士,这样询问了,对方却诧异地看向她,“天呐,你们都是用水桶乘了热水洗浴的吗?我们却是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样洗过呢,即使女儿家也是从来不在自家洗的。”
叶芸儿抽了抽嘴角,“那么你们都是去哪儿洗呢?难不成一个个都跳进河里去洗?”
“正是。”
听到这个回应,叶芸儿差点惊得两眼一翻翻过去,脚下更是虚软地趔趄了一下。
她该不会来的不是府城,而是某个还未开化的野人聚居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