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恶事,反而还在这宁县周边做了不少善举,大家伙儿才真正打心眼里不再忌惮我们,甚至还在城里城外传扬起了我们的美名了呢。”
谢东听到此处,知道自己再没有什么话可以质疑慕亦寒的,只好退了下去。
可等慕亦寒和叶芸儿离开后,他便生出了别样的心思,无论如何坐不住了。
他暗地里心想,此时不正是可以收拾掉慕亦寒的好时机吗?
慕亦寒可是皇后娘娘的眼中钉肉中刺,她既怕他去西南查询到曾经旧案的证据,那么必定也是想要铲除掉他的。
何况这西南乱地也并非他自个儿情愿去的,只想着快些完成任务回去京城才好。若是在这儿收拾了对方,他岂不是可以当即返回京城去,不仅可以省得旅途劳顿归期无数,还可以趁机向皇上和皇后邀功吗?
他要向皇上邀的是铲除与匪类勾结作乱的朝中重臣之功,向陈皇后邀的,则是那剔除她眼中钉肉中刺的大功劳了。
这样一举多得的好事,他如果不做,岂不是太蠢了吗?
他那阴鸷的眼睛滴溜溜一转,计上心来。
他来到延曦公主的马车前,朝里面恭敬行礼道:“延曦公主,属下知你现在身上必定还是不舒服得很,属下甘愿替你进城采买些药材还有补品之类,好促使你尽快地痊愈,替你解忧如何?”
延曦公主正被慕亦寒只叫上了叶芸儿前去山寨而忿忿不平,气得连啃了一大半的鸡架子都扔到地上去了,这会儿听闻谢东如此说,也没怎样的触动,没好气地斥道:“本公主用不着,你别来烦我就好!”
谢东想不到自己好意前来为她做事,她反而拿自己当仇敌般驱赶,心下不快得很。
可他想到自己要通过此节入城,于是不得不耐着性子,又呵呵笑着说道:“属下知道公主一定是怕劳烦属下,才会不好意思派属下前去的。不过属下知公主一心为天启朝与四王爷打算,这真心可鉴委实值得属下替公主您奔波劳顿,做牛做马在所不辞,是以属下还是得去一趟,为公主拿一些上等的药材跟补品才好。”
延曦公主只觉他聒噪的很,正要再叱喝他几句,却又转念一想,若是趁机得些补品倒也很不错。
她只觉这些日子在路上吃不好睡不着,身子从所未有的疲累,这两日更是病来如山倒,难受得她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在她看来,她是太过缺乏营养,才导致了如此境况。
若是有人替她去筹集这些,她又何不领下这个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