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景又是一声悲叹,“昨夜我夜观天象,发现有九珠连环,帝星徐徐陨落之象,想来正是要经历乱世,更新换代的征兆。且这乱世必定发生在天启国之内,到时候也必定会生灵涂炭,血流成河,枪刀剑戟征伐不休。如此想来,还不如回到我烬国国土,怡享余生得好。”
叶芸儿面露惊异,四下里睃巡一番,压低声音提醒道:“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若是叫旁人听到,可是要杀头的!”
“且这天象之说可不可信尚且不提,看当下天启朝虽有部分天灾匪乱,却也算得上是国泰民安,哪里像要就此没落的迹象?我却不信。”叶芸儿又不以为然地道。
“信亦或不信又有什么区别?到时候命运纷至沓来,任谁也不可能改变。”皇甫景有些认命似的摊了摊两手,“就像你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轨迹,这早就是老天安排好了的,无论想尽任何办法都不可能脱离这个轨迹。”
叶芸儿无奈地摇头,蹙眉道:“皇甫大人,你如何会这样心灰意冷,甘愿随命运摆布?若是人人都如你这般作想,这世道还如何进步,如何还有冲破万难一心向上的勇气呢?”
“若是人人都如我一般作想,无论任何的战乱就都生不起来了。”皇甫景苦笑一声,“是以如我这般作想的才是少之又少,又是万分可怜的事。”
叶芸儿不想再同他聊这些再虚空不实的虚妄话,转而笑问,“既然皇甫大人你会看天象,那么必定也是会看面相的喽?你倒是相一相本姑娘,看我今后会财富积累到何种程度,将来所嫁的郎君可有出息,可能助我一臂之力将我那事业发展到极致么?”
皇甫景见叶芸儿一心一意只是记挂着她的生意财富,哭笑不得地道:“以往也曾有不少女子让我相面,只是如你这么在乎钱财事业的,可是少之又少。”
皇甫景不说,叶芸儿也知她们所问的是什么。无非是婚嫁之事,将来的身份地位,乃至子嗣是否昌盛之类。
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如她这般在商界中叱咤风云准备大干一场的本就少,是以像她这般相问的也自然寥寥无几了。
见皇甫景承认了自己会相面,叶芸儿又紧追不舍地问:“既然曾经有不少人请教过你,那么你这相面的本事必定是好的,你倒是快帮我相相呀?”
皇甫景看也不细看叶芸儿一眼,便娓娓道来,“你这面相极好,不仅将来会富可敌国,你的夫君也与你不分仲伯,必定也是把握权势和财富的人物。你们二人,可谓相扶相持,相辅相成,天造地设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