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也在寻找着她,双方会面的刹那,都眉心登展,将提着的心落了下去。
叶芸儿将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慕弈寒兄妹。
慕婉儿当即忿忿不已,“欧阳咸简直太可恶,太卑鄙了!他身为亲王府世子,却做下这样下三烂的行径,也不怕被人耻笑了去?恐怕我皇族的脸面也要受到波及,被人所瞧不起呢。”
慕弈寒虽然没有说什么,可他那额上轻微抖动着的青筋,已然说明他有多愤怒。
他暗下决心,必须找机会警告一下欧阳咸,让他不敢再胡作非为才行。
可他无论如何想不到,他再没了可以这么做的机会。
就连叶芸儿,也永远不会再被欧阳咸纠缠,而烦不胜烦了。
过了晌午,他们在餐馆里用饭时,便得知了欧阳咸死去的消息。
一股悚然的气息扑面而来,叶芸儿抓住筷子的手登时松软,筷子怦然落地。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前来汇报的凌风,“你说什么,欧阳咸,他死了?”
不到一个时辰前,他还生龙活虎想霸占她来着呢,如何眨眼间,他便一命呜呼走到黄泉去了呢?
“会不会是你搞错了?”叶芸儿又追问了一句。
“是我亲眼所见,不可能有错。”凌风说着,又转向慕弈寒,“王爷,属下赶到时,听他的侍从说欧阳世子是死在马车里的,死因是……”
他莫名地瞥了一眼叶芸儿,继续说道:“是中毒。”
“中了什么毒?”慕弈寒淡淡地问,依旧从容地品着他杯子里的酒。
“据闻声前去的郎中所言,是一种烈性之毒,同蛇毒差不多。可据属下看起来,这很可能是一种少见的蛊毒,毒性比蛇毒更剧烈,一旦沾染上,三步之内便可殒命。”
“到底是谁这么狠心,要杀死欧阳世子?”慕婉儿面色苍白,颤抖着声音道,“他虽然有时候嬉皮笑脸的很可恶,可,可罪也不至死呀!”
想到欧阳咸也是自己打小的老相识,慕婉儿忍不住悲从中来,眼眶红红的,抹起了眼泪。
凌风却再次看了一眼叶芸儿,欲言又止,终于声音刻板地说道:“据查验,那毒性是由欧阳世子手臂上的伤口处蔓延开的,也许……正是伤了欧阳世子之人,将那毒药涂抹在了伤口上,导致其中毒身亡,也未可知。”
这番话说完,全场人无不震惊骇然,纷纷看向叶芸儿。
死一样的寂静里,叶芸儿只觉脑袋里轰然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