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慕弈寒这么一说,张三猛然吓得一哆嗦,牙齿打战地道:“小慕大人这是从何说起?小的说的字字属实,绝无半句欺瞒!”
凌风冷哼一声,厉声道:“昨夜小慕大人派几个人紧盯住你们前厅的五个人,你当我们不知道,你鬼鬼祟祟地去了哪里,又同谁会合了吗?”
这一下,张三到底软成了一滩烂泥,又不住地磕起头来,“小的说就是了!是玉琼酒楼的管事,是他要我这么干的!”
一时间,唏嘘声四起。
玉琼酒楼在县城和镇上都开有店面,由于李掌柜家在镇子上,是以他将县城的酒楼交给了一位徐管事打理。
这张三口中的管事,大概就是他了。
凌风紧接着补充道:“你同徐管事素来相识,他派你去做这件事,也因他以为你办事牢靠。你告知了他今日我们爷要在这里开诗会摆宴席,他唯恐会被察觉,原本想就此罢休,却想到若是让哪位公子小姐也搀了这趟浑水,得个上吐下泻的症候大丢脸面,那么这叶氏餐馆便无论如何也开不下去了。是以,他又犯险让你再照葫芦画瓢地摆弄上一次。”
张三想不到,凌风竟连他同徐管事的交谈内容都听得一清二楚,直吓得面色苍白,神智全无。
“是徐管事叫我这么干的,我打算只做两三回就罢手,却没想到他眼看着这是个大好机会,就自作主张要我给这里面的一桌子人下药。我,我该死!我真不该听他的呀!”
说着,他用力扇起自己的耳光,“啪啪”的响声格外刺耳。
众人到底了然了一切,纷纷为叶芸儿抱打不平起来。
“叶掌柜果然是被冤枉的,玉琼酒楼的掌柜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诬陷她,也太不像话,太可恶了!”
“叶掌柜看起来就不是那种龌龊卑鄙之人,一开始我就打心眼里觉得,这其中应当另有蹊跷。”
“就应当把那李掌柜送去县衙,叫他尝尝诬陷别人的后果,让他的生意再也红火不起来!”
“……”
叶芸儿听着这些仗义之言,只觉欣慰。
她的冤情终于被平反,餐馆恢复生机指日可待。
而她也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同李掌柜当面对质,让他亲自向自己赔罪!
众人酒足饭饱散去时,商其平向叶芸儿凑过来,笑嘻嘻一脸谄媚地道:“叶掌柜,在下今日见识了你的德才兼备,十分铭感于心,不知道在下可否与叶掌柜结交个朋友?过两日在下也要举办一场诗会,邀请众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