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傅瑾这个人所有的一切几近被扒拉得一干二净。
「确实是基本资料。」傅瑾放下手中的纸,分外平静。
「有件事我个人感到非常好奇。傅先生的情史干干净净。」裔的指头移到纸上的某一行空白,「您没有喜欢过人?」
傅瑾看着她,「离题了。」他说着,又再问了一次,「妳想知道什么?」
见到傅瑾不想回答,裔很有眼色的回到正题上。
「保护您让我感觉自己非常危险。」裔身子向前倾,「我想知道您知道的所有。」
傅瑾将椅子往后拉了一点,「我只负责回答问题。至于能问到多少,那是妳自己的本事。」
「那么第一个问题,我想知道您第一次遇袭是什么时候?」
「四月三十号,晚上八点四十多分。」
...这不合理。
裔心下一阵波动,她面色如常的继续追问了下去,「在这之后呢?是被什么东西袭击了?外观、物种?」
「乌鸦。」傅瑾的指节敲在桌面上,规律而富节奏感的声音,「一只三尺高的鸟领著成群的乌鸦,撞碎玻璃闯了进来。」
「你怎么活下来的?」裔问。
「来了一个墓者,银色面具、黑色斗篷,拿着一把巨镰,身高约略是一米六,你们称呼她为管理者。」
「是管理者吗…」她有些惊讶,随即陷入了某种思绪中。
「然后呢?」
「她告诉我她要杀了我,但现在我还活着。」傅瑾说着,冷淡的语气像是毫无情绪起伏。
「...」裔沉思。
管理者从不说谎。管理者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恪守规范的墓者。
如果是这样…有一种可能是…
傅瑾看着裔沉默,他忍不住低笑,「她还说,如果这是现实,我早已经死了。」带着一分轻佻,他说。
裔露出了一个微笑,「我明白了,之后我会尽快为您调查清楚。」
「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有几个问题。」
傅瑾笑笑,「但说无妨。」
...
氹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傅瑾和自家搭档玩快问快答似的对话着。
「裔,你们在玩什么?」他皱着眉头问。
「没什么。」傅瑾眯眯眼,「中午了,我去小睡一会。」
傅达跟着傅瑾走了,一狗一人一起进了房间。
氹看着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