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一线破开对方心神,那人眼中失神片刻,被追来一拳震飞数丈之外,瞬息之间三人之中两人落水,剩余一人这才如梦方醒,知晓寻错了对手,顾不得许多,慌不择路的朝远处掠去。
看到这一幕的道不同忍不住点头赞许道:“这家伙年岁不大本事不少,心思缜密又不缺果决,如果不是武试,恐怕这两人已经是具尸体,是个跟柳化颜一样手上染过血的家伙。”
“混门师弟三人虽然默契如一,可惜谨慎过了头,若是一开始就三人齐上,那小子就算再滑溜也保管是个落水,魏师兄败在这种家伙手里,肯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一名年轻考官冷声说道,这几日对于苏问这个名字多少纵院弟子恨到牙根里去了,偏偏又见着对方与莫修缘眉来眼去,让人不得不吃疑,这两人初来乍到,就给了整个平京百姓和满朝文武好看,踩着他们学府的名头造势,用心何其歹毒。
道不同气的一巴掌抽在对方后脑上,怒声说道:“少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让你跟他捉对厮杀,老子打赌最多十个回合你就要躺在地上喊娘了,就魏利争那群内外皆是败絮的混账家伙,整日跟在西蜀两个小丫头屁股后头打转,早他娘的忘了入学府是为了啥,白白浪费天赋,输给别人我觉得不冤枉,可咱还输得起,不服气以后重新打回来就是,在背后嚼人家舌根,老子都嫌丢人。”
那名考官被训斥的面红耳赤,不明白师叔为何总帮着这个外人说话,而且那苏问与莫修缘分明是一丘之貉,只是这种话也就只敢在心里嘀咕,毕竟对方发起疯来可是连教习都敢打的混蛋,更别说他一个才入院一年的学生,勾着头连连说到,“师叔教训的是,学生受教了。”
明知对方脸上表现的是一番醒悟,其实心里仍是不服气,不过道不同也懒得跟这些不争气的后辈浪费唇舌,想当初他进学府的时候,纵横两院的学生都是掐着劲的往上爬,那家的学生优秀,来年的资源就倾斜的更多,可如今横院名存实亡,以至于在很多人心里都已经认为学府就是纵院,而纵院就是学府,怠惰因循的大有人在,在学府镀一层金等着离开以后便垂手可得的锦绣前程,如今的学府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令九州都感到畏惧的纵横,小圣地的名号反倒成了荣耀,谁还记得当初敢于凌天宫一争风头的霸气。
稍稍的恍惚,等他再回过神来时,总算又看到一幕令他高兴的画面,如果说苏问那五十人都是在为自己日后搏出一个前程,那么还是一种人则是容不得有人踩在他们的头上,这些傲气在学府已经不多见了,曾经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