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无事,擦了嘴角血迹,带起了一抹幽深。
“你就不怕吾自杀了,到时你也活不了。”邬巫再次低吼了,语气却是明显的缓和了一下。
“你会吗?”雪殇只一句反问,邬巫的底气消失殆尽了,他怕死,这个宿生者拿捏的很准。
“你到底想怎么样?”多月来的这般被控,邬巫终是妥协了。
这些月来他好似一个犯人被囚禁着,这种感觉他不想再感受了,他要出去,他要自由。
“我要怎么样,你不是知道吗。”又是缓声而语。
陵涯悄然的退了下去。
“圣巫…”邬巫低问了,话语从口中而出,雪殇的目光被影响的有了一瞬的恍惚回忆。
“好,吾告诉你,只要你不再这般囚困了吾。”
“我也不想自己这么一直受伤,如今的你我,是同一人。”
“好,吾告诉你,圣巫预言,巫族会被圣巫狼神宿者所灭,吾们的信仰成为了吾们的终绝,所以圣巫让吾找到一个叫做莫雪颜的女子,她可以改变巫族的命运…”
邬巫妥协了,缓缓的开口,雪殇安静的听着,忽然,勾唇一笑。
“你的意思是圣巫狼神宿者是离国的太子,只有他一统了天下,我们巫族的命运才会被改变,而莫雪颜就是他一统天下的那个引子。”
雪殇问的轻声,面上却是带了浓烈的嗤笑。
自己的野心,居然找了一个这么冠冕堂皇的大义借口。
“对,圣巫未曾预到圣巫狼神宿者居然会托生于圣巫女的腹中,而且还是男孩,是我们巫族的终绝者,所以想要巫族平安,就必须改变圣巫狼神宿者对吾们巫族的终绝。”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药月峰上,而且还寄居了我的身,我在你的记忆中看到了禁术之法,你只是圣巫女的圣巫使而已,你怎么会有禁术之法的。”雪殇再次问道。
邬巫紧了一下心神,雪殇的面色便随之一顿。
“你既然是吾巫族人,那你该知道,圣巫使忠诚于圣巫女,可一旦圣巫女背叛了巫族,那么圣巫使可以代替巫族处决了自己的圣巫女。”
邬巫如此解释,雪殇又是一个无声的嗤笑,邬巫,是想和他谋心,那便试试,谁更高一筹。
“原来是这样,巫族的命运,攸关我们每一个巫族人的安危,如今的你便是我,我便是你,那你想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