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贴着创可贴的手指,伸手,握住。
“受伤了怎么不吭声?”
他握着她的手坐在她对面。
“不用你管,你放开我!”
就算她重伤死了都不用他管,谁让他之前那么凶!
可她的力气实在有限,挣脱了半天也没挣开他的手。
顾厉琛不理会她的话,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打开药箱,找消毒水和药。
“都说了不用你管,你这人怎么这样!”
苏以沫看他霸道又温柔的脸庞,想起他刚刚凶神恶煞一般的样子,眼泪便流的更凶了。
他生气发火时,能把她打进冰窟,而不生气发火时,又能把她宠上天。
她是人,不是没感情的物品,受不了他这样冰火两重天的对待和折磨。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嘛,为什么不听她解释?
顾厉琛撕开她指尖的创可贴,拿出一块消毒棉擦拭着,疼的苏以沫直皱眉头。
擦拭完,他给他上药,然后换了个新创可贴,缠在她的指尖。
做完这一切,他装好药箱,起身,拎着药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从始至终再没有一句话。
苏以沫看着他的背影,气的牙都要磨碎了,她举起手中的抱枕,狠狠向他掷去。
可他已经先一步出了房间,抱枕只打在了门上面。
苏以沫看着指尖上的创可贴,咬着唇气的想揭开,可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揭开又能怎样,他也不会原谅她,跟她说话。
她嘟着嘴,起身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用凉水湿了手巾敷了会儿眼睛,直到镜子里看不出来她哭过,她才把手巾烘干送回卫生间。
做完这一切,小宝也回来了。
他推门进来,看到苏以沫的第一句话便质问她为什么不下去陪他吃饭,他一个人好孤单啊!
苏以沫解释自己有些累了,想休息,便牵着小宝的手出了卧室,带他去做饭后运动。
接下来的几天,顾厉琛都把苏以沫当成了空气,不看她,也不跟她说话。
苏以沫气闷委屈的不行,想找机会跟他解释,可他不是看到她就走,就忙自己的无视她。
就算她有心解释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气的不想解释了。
小出租房里,苏以沫气鼓鼓的把手机往桌上一摔,抱着双臂道,“冷战是吧,好,看咱们谁能冷过谁,有本事你一辈子别跟我说话!你要说你就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