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聋子还是哑巴,不说话以为自己很清高啊?”
沈丰眨了眨眼,没理解聋子哑巴和清高有什么因果联系,坦诚道:“我是不是聋子你可能不知道,但你是不是傻子我们都很清楚。”毕竟她前一秒还回答了这位人士的问题。
只是还没等陈虎生气,他后面的小弟倒是纷纷张口:“谁和你个小娘皮我们!”
“对,别想套近乎,你以为你谁啊!”
陈虎虎着脸也以为沈丰想卖可怜从而离间他们兄弟,抽出裤腰带绑着的木棍挥舞:“我警告你别耍滑头,识相的就自己下来,别看老子手里这跟棍子,可是打死过不少人的!”
沈丰瞥了眼那根连倒叉儿都没弄干净的木棍,拍拍因为受惊所以不断走动喘着粗气的小毛驴,听话地下了地面。
虽然眼前几人脑子不行武器也破烂的没法吐槽,但倒是有句话不是吹牛。
他们的确见过血的,就是不知道是人血还是动物的血了。
沈丰的识时务显然让陈虎很是受用:“哎这么多个人里你是少数几个识相的,不错不错,这样多好,我省事你也不用吃棍子,行了,乖乖站那边去,我们要看这头畜生了。”
其中一个小弟非常有眼色地想把驴子往老大身边驱赶,沈丰见他拿着木棍正要挥下的时候眼睛挑了挑,赶忙开口:“我劝你最好不要,你这一棍子下去它不死也伤。”
小弟一脸不屑:“关你屁事!你先管好自己吧,反正这个驴早晚得被我们吃掉。”
陈虎也探究地看沈丰,想从她脸上看到不舍愤恨。
谁知沈丰一脸无所谓,好像只是提了个微不足道的建议:“早晚早晚那是早吃掉比较好还是晚吃比较好呢?我看几位也不像是缺食物的,与其现在伤了它让它乱跑,或者直接杀死,干嘛不像我这样养着当储备粮不是?虽然现在才刚过立春不久,死掉的肉也是会腐烂的。”
陈虎盯着沈丰几秒,没看出什么破绽,一挥手让小弟退开,自己上前摸着毛驴:“你说的有点意思。”
沈丰又道:“老大,唔我可以这么叫吧,您还是站前面点,驴后腿会踢人,虽然这头驴小,力道也充足着呢。”
陈虎哈哈大笑,却是对沈丰的顺杆子往上爬的套近乎发笑:“你这女娃有意思,胆子大又识时务,有前途!”说着还比个大拇指。
沈丰谦虚一笑,进而谄媚又带点苦恼道:“这世道还有什么前途,有这顿没下顿的,我还是更羡慕这几个兄弟能跟着老大你,看脸色这么好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