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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还是有钱人。”妇人评价,“我听娄静说你找妈妈,那你爸呢?”
“没了。”
“也是个可怜见的。”看沈丰毫无伤心的意思,刘珍娴还以为她爸爸是早就没了的。
这就是语言的博大精深,如果沈丰单说没,估计就又是另外一个评价。
“小妹妹今年多大?还是高中生吧?”可能是怀中女儿的缘故,刘珍娴对沈丰的态度也算良好。
“我已经上大学了。”沈丰冲着瞅自己不放的小姑娘笑了笑,有意无意略过年龄。
“大学了?什么大学?”国人对大学总有迷之好感。
问话的是王昊,三人里只有他的大学在F城,或者说三人里只有他念过大学。
“N大。”
“N大?那可太巧了!”娄静合掌笑道,“我老公也是N大毕业的!按理说他还算是你学长呢!”
沈丰配合笑着,心里闪过和王昊同样想法:算什么学长,顶多校友。
她转眼却看见刘珍娴眼底涌现的嫉恨,对象是娄静。
只是当事人没察觉,倒是王昊意有所觉地换了换妻子的位置,就像是秀恩爱一样搂着她腰,也正好挡住了刘珍娴的视线。
“赶紧走赶紧走,别挡着我家囡囡睡觉,一大把年纪还秀恩爱。”刘珍娴见状忽然翻脸,赶几人走。
娄静见多了她的喜怒无常也不在意,随意说两句便被丈夫拉着走,边走边对沈丰道:“既然你是王昊的师妹,那就是我的师妹,要不你就留在这儿?”
“我是来找妈妈的。”沈丰重复了下自己的目的。
“噢对,你瞧我这脑子!”娄静哽噎了下,她心里早就不认为沈丰能找到她母亲,但这话却不能这么直白白的说出来。
“我估计老戴那家伙,悬。”王昊跟妻子咬耳朵,以他对戴原的了解,根本不认为戴原会回来,毕竟他前不久还听说戴原和他公司里的一个会计走的近,“刘珍娴母子以后难了。”
其实别说以后,现在也难,水和食物,都难得来源。
沈丰看他们悄悄话讲完,才问道:“你们刚是要出去吗?”
“嗯,我们是觉得呆着也不是办法,这世道一下子变成这样,就算再害怕也顶不住会渴会饿,我还算好,事发的时候我男人正好在附近,哎,别去那边!”娄静讲着讲着忽然拉住沈丰。
只见她露处庆幸和忌讳的神态,解释道:“那边是个断裂口,深几百米,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