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她这么一说,陆云深马上就跟着说:“等等,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需要你的参与。”
不知道苏然是想去干嘛,但是在这种特殊敏感的时候,他是一刻也不想让女人离开视线,谁担保不会有个万一?
陆大少自个都觉得如此的高度紧张有点过分了,都可以说是神经质了,但是没办法,脆弱的小心脏禁不起第二次重击。
上次他几乎走遍了半个地球也没找到人,他可不想再有下一回,再走完剩下的半个。
诚如自家儿子所言,年纪大了就禁不起太多造作了,能握在手里的东西便不想放弃,所以要拼尽全力的抓住。
苏然没想到某人竟然变的这么黏人,狐疑对方是不是洞穿了她的想法,因此才寸步不离以防她逃走?
就算这么想,也不能够表现出来,那岂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不合适,我有点私事要处理。”女人的表情为难。
单单这一句话,并不能把陆云深给打发走,他紧接着就说:“我母亲醒了。”
那会,他不管不顾的丢下国内的一切四处去找人,但乔玉凤女士还没有清醒,作为儿子实在是感到很愧对了。
还好在前几天人忽然就醒了,经过医生检查也说没有大碍,只是人还有点迷糊,大概是年纪大了,还得继续修养一段时间罢了。
乔玉凤作为被害人,如今安全的脱离危险了,有些不明了的事实真相也都被揭露了出来。
当然了,在这之前,作为真正凶手的那对母女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此刻——呵呵,也许正在地球的某个发展中国家的最贫穷的贫民窟里讨生活。
没有钱也没有护照,这辈子也没可能再回来了。
也不知道品格低贱如蝼蚁般的母女俩,在那种地方,是否也能发挥出蝼蚁般强悍的生命力活下去呢?
那些都不在陆云深的考虑范围之内,只能说一句:祝你们好运了。
苏然听完默了一会,略有愧疚的问:“当初我的离开,给你们带来了不少麻烦吧?”
伤者还没有清醒,嫌疑也还没有摆脱她就离开了,那会警方没有找上她,估计是许墨周旋了一番,加上伤者清醒后做了证词,倒也不算什么大事。
但从许墨那知道,某人竟然不管不顾的抛下事业和孩子,出去找她,这一点倒是苏然没想到的,也更觉得愧对。
陆云深似乎并不把这事当回事,只说了一句:“我乐意。”
可不是他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