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小声,满含笑意的眼睛里全是殷情。
二爷显然没吃他这一套,将碟子中的冰皮月饼摘出去两个,说道:“我可不是那么贪心的人,一双足矣。”
帐房也不好多说什么,依了他。
四人一起出了上岸,二爷脸色又好看了许多。他转身打量了他三人一边,问道:“你们不是何家的人吧。”
夏乾回道:“我们初出茅庐,怕受人欺凌才想仰仗何家威名,虚张声势罢了。”他谎话随口就来。
二爷冷哼一声:“什么威名都是幌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已。”
这二爷这么抵触何家啊,不知是何人物,莫非何家曾责难与他?夏乾思绪又起,
这二爷变脸如变天,一会儿又喜笑颜开:“我听你们口音不是本地人,你们祖籍在何处啊?”
夏瑜脱口而出:“我们是金……”夏乾立马用胳膊肘推了他一下,打断了他话。
“我们是京城来的,想来投奔何家。”他脱口而出掩过这个话题。
“京城?京城的话不是安家更近吗?为何千里迢迢来这西边?”二爷问道。
夏乾没想到这二爷心思倒挺细腻,没有看起来那么好糊弄。但他说谎成性,说瞎话时脸不红心不跳,他义正严辞道:“我们与安家道义不和。”
“哦吼,你遵什么道。”他问。
夏乾回道:“自己的道。”他这答非所问。
二爷深深看了他一眼,转眼道:“咱们相遇即是有缘,不如我带你们逛逛?”
夏乾颔首,“那感情好啊。”
二爷带着夏乾和夏麟夏瑜二人去了花间道吃午膳。那儿庭院别致,四人齐坐一桌于一花圃中,四周皆是各色花朵含苞待放,前方有一小道直通花圃,两侧皆是花草树木。而厨房就在那小道尽头。
菜肴做好由小二端上,经过那条花香飘逸的小道,若恰好落下几朵花儿来做了点缀便是绝好,然这一路走来烫气也消散了不少,入口时温度刚好。
“好精巧的想法,散了热气又融了花香。”夏瑜赞道。
“是啊,可不是嘛,想出这法子的人定有一颗玲珑心。”二爷夹起一块红烧肉,喃喃道。
夏乾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夏麟闭嘴一言不发。
之后,二爷带着他们逛了玉坊剑匣,南城北桥,乐馆戏院。但凡是白日里开门的都去了一趟。
辰时一到天准时入夜,只在那入夜的瞬间便是全城的灯光全部亮起。街头巷尾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