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等待。
夏乾他们一直没有打草惊蛇,比起姚秀才的事,这个老妇人的怪异举动让他们更为好奇。
老时间,马五带着姚秀才又出现了。马五提着一盏明灯,照着前方的路。光芒虽然微薄,但在一片漆黑的夜里却是最亮眼的一处。
老妇人猛地抬起疲惫的脑袋,一双眼睛充盈着泪花。还没等夏乾他们行动,她倒先冲了出去。使着发麻的双腿跌跌撞撞的抓住了马五身后的姚秀才,口中大喊道:“儿子!儿子!”
姚秀才吓得往后一躲,马五挡在他身前,对着那老妇的胸口就是一脚,大骂道:“哪儿来的疯子,滚开。”
老妇人揉着发痛的心口摔倒在地,她多日不进油米,双腿实在无力支撑,只好跪爬回来,扯着姚秀才的裤腿,哭道:“儿啊,儿啊。都是娘的不好,娘求你了,救救我们吧,你爹把今年秋收的钱全拿来赌了,家里一口米都没有了。村里的大家也都没钱活命了。”她哭得泣不成声,涕泗横流。安静的夜晚只有她一人的哭声,听得让人害怕。
姚秀才睁着一双迷蒙的双眼,好似完全没懂她说的话。他拼命对着马五摇头,露出了恐慌。马五忙把他带进赌坊,远离那老妇的视线。
老妇人不堪伤心与饥饿,眼珠一翻昏倒在地。
夏乾立即从藏身之地跑出,将那老妇人救起带回了他家的小茅屋。夏麟和夏瑜在家看守,夏乾则又回了那赌坊。
他再次到达时,他二人正好从里面出来,计算时间比先前晚了许久。他悄无声息的跟着那两人回了马五新置的大宅,竟然在臣区,寸土寸金的地界儿他马五竟然能买上这么一栋大宅,未免太叫人不可思议了。
马五进了他马府大门,随手招来一个年轻貌美的小丫鬟。见她走近,将她拉进怀里,摸了摸她的细腰,坎了把油,凑到她耳边道:“把他送回房,再到我屋里来,给我揉揉肩。”他眉飞色舞,抹了一把嘴边的哈喇子,背着手像个县太爷一样去了他的正殿。
小丫鬟按照吩咐将姚秀才送回了偏殿。马五倒真不亏待他,这偏殿快赶得上他的临渊阁了。
待到那小丫鬟一走,夏乾就稳当儿地落在了他房间门口。脚步轻盈,踩尘而落。
屋里亮起了灯,夏乾作势敲了敲门。姚秀才刚坐下,就听见有人敲门。他也没问是谁,就抽出门栓,打开了两扇门。
一阵风刮了进来,吹灭了屋里那唯一一盏油灯。门口也没瞧见人,姚秀才又呆呆地关上门,回身再次将油灯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