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自然是好,只是如此一来,我韩家怕是只有投靠汉王一途了。”
韩典问道:“父亲何出此言,没了郑鼎之军,我凤州城正自安稳,岂不是正好坐城观虎斗?”
韩染摇摇头,道:“想的真美,那天策府声名不显,灭了郑鼎,外人当然以为是我韩家所为。归蜀之路,怕是断了,不投汉王,我等又投哪个?总不能孤守一州之地,静等他人所吞吧”
“况且为父未敢轻易答应天策府,是怕他们势小力单,难以成事,咱们受了连累,而今人家不但占了勉县要地,还要派兵前来,灭了郑鼎,所谓相机行事,就是不要我军帮忙,如此看来,人家已经是胸有成竹。有此战力,假以时日,成就大事,也未可知。”
“既然如此,我等不去投靠效力,难道等人家大事成就,再去巴结不成?”
兄弟二人,连连称是,当下也是暗自整束兵马,一旦城外有变,也可趁火打劫,捞点便宜。只是韩染屡屡嘱咐,不看清形势,决不可贸然出击。
韩家这边是小心小心又小心,城外的军营,可是热闹非常。
郑鼎是勇将,这心里对勇武之人一贯是抱有好感。
周灿只带几十人,居然连转两门,挑战韩家儿郎,这份胆量,让郑鼎很是欣赏。
等斥候报来,说周灿和韩庆大战数十合,最后一箭定胜负,使韩庆负伤而退。郑鼎更是高兴不已。虽然他没和韩庆交过手,但他从数日前夜间一战,也知道韩庆乃是虎父之下无犬子,为韩家儿郎中的最出色的战将。
周灿能胜了此人,实在是大快人心,大涨士气。这
足以说明自己真是天下第一伯乐,眼光独到实在是无人可比。
所以,这场酒宴虽然简陋,却是喝的极为痛快。
没办法,主帅高兴,别人就是想不喝痛快也不行。
周灿上阵或许还可以,但酒量却是不行,郑鼎几大腕酒赏下来,周灿已经是满脸通红,站立不住了。
不过,虽然不能喝,可还是一碗一碗的往下灌,初次上酒场,怎么也不能驳了众位同僚的面子不是?
所以,当酒喝到一半,软瘫如泥的周灿被自己的亲兵给抬出去的时候,周灿博得了所有同僚的好感。大家一致夸赞:“小周虽然酒量差点,可人实在,着实可交。”
一个没酒量,却敢往醉里猛喝的人,往往比千杯不倒的更容易被酒友们视为自己人!
既然成了自己人,那就好办了。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