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如意只的有一些僵滞的挤出几嘀泪水来:“老太太,意儿,意儿此是心痛姑妈呢……”
祁山太君关切的脸便轻轻顿了一下。
常如意心头一横,一不作二不休,她起来,向前几步,像起先陪在老太太边儿上那般,半蹲在老太太身前,手同老太太搁在小塌上的手掌控在了一块。
常如意的背挺的直直的,姿态十足优美纤细。
仅是不管眼尾眉角,全都透漏着二分楚楚的意味来。这要常如意瞧上去委实有一些委曲可怜:“老太太,我姑爹那事儿,你,你晓得了么?”
祁山太君寻思到常如意同安二太太当中的亲戚关系,有一些恍然,今日大约是萧山伯那边儿听闻了他们言家的事儿,又不好意思过来质问她这长辈儿,便令常如意过来身为两边儿联络的一个桥梁罢?
不的不讲,祁山太君想多了。
老太太一大把年岁了,寻思到这中,脸皮不禁的热了下,心头自嘲的想,全都是那不争气的老二,要她老太婆这样一大把年岁,还是要为他作下的那档子丑事儿拾掇烂摊儿!
祁山太君误解了常如意的动机,再看常如意,便多了二分歉意:“那事儿我听闻了。是我们言家对不住你姑妈。”
的了祁山太君这样一句,常如意心里边险些乐开了花。
然却她晓得她不可以的意忘形。她面上照旧是那副委曲可怜的样子:“老太太,听我爹爹说,我姑妈同姑爹打小便是青莓竹马,到了适婚的年岁,姑爹更是非姑妈不娶。二家也是算作是门当户对,便结下啦这桩亲事儿……这样些年来,我姑妈含辛茹苦的照料着白表弟,谁晓得姑爹居然……居然养了外室,还是有了私产子……虽说那私产子已夭折了,可那却是成了我姑妈心脑袋上的一道疤……”
提起外室,私产子一类的词,常如意一副羞于启齿的样子。
着实,对她们这一些在室女而言,提起外室,私产子,这全都是非常羞臊的话题。
祁山太君瞧了常如意这般子,心里边更是过意不去了。
她叹了口气儿,手拍了一下常如意的手掌背:“好孩儿……你姑爹这事儿,作的是不地道。”
常如意一听祁山太君没袒护她儿子,而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心里边美的险些想唱歌。
她便晓得,以老太太这脾性,断然不会去偏袒她儿子!
她这般装可怜,便是想要言家晓得,他们言家,对不起她们安家!
这般,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