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胡说!”胡夏姐眼圈也是有一些湿,她向前抚住宋桂芝,宽慰道,“瞧了郎中就行了。”
几人抚着宋桂芝回了辕车,言宾贤纵马过来,扯住马缰,停在辕车前,轻轻蹙着眉瞧着宋桂芝。
宋桂芝对言宾贤这威严的年轻人元帅还是有些怂的,她垂下啦头。
胡滨城对这表兄非常崇拜,他叫了声“表兄”,又道:“今日在城镇那寻个郎中给桂芝姐再瞧一瞧吧。”
言宾贤蹙了下眉。
他倒不是反对给宋桂芝寻郎中,仅是,对这宋桂芝,他的印象并不算太好。
起先在上一个歇脚的城镇,那儿特产小吃非常多,这宋桂芝便花言巧语把他表弟表妹全都哄了去外边说是要吃一些小吃。
道途上必要的休整言宾贤是不会反对的,且沿途有一些好玩儿的地方,言宾贤还会特特停下来带着表弟表妹去游览一下,也是算作是给孩儿们长长见识。
可他没寻思到的是,这宋桂芝着实有一些不知分寸,分明是在赶道,即使碰见再美味儿的小吃,也是要为大局着想克制一下自己罢?乃至说年岁更小的胡滨城都清楚这一些,没敢多吃,怕道上再有个啥不方便。
独独这宋桂芝要放开肚儿海里海吃,结果吃坏了肚儿。那时反而是瞧了郎中,郎中说病人要休憩,好,他们整个队伍,包括护送的言家军,足足200号多人,为着一个宋桂芝在那乡镇上多待了两日,直至病情略微好转了才继续上道。
结果上道了没几日又由于连续赶道她身体吃不消,呕吐不止,一道上已停停走一下好一阵子了,非常影响效率。
言宾贤心里边叹了口气儿。
周边儿的城镇是个非常小的乡镇,瞧上去有一些荒芜,站立在街道头能一眼瞧见街尾。大约是由于天寒,道上两侧鲜少有人在摆摊,行人寥寥无几。
得亏乡镇虽小,驿站还是有的。尽然他们这队伍人员众多,得亏把士们全都不是挑剔的,挤挤也便是了。
宋桂芝由于害病,一到了乡镇宋姥姥便即刻去寻了郎中过来。
宋桂芝面色蜡黄的躺在炕上,郎中搭了二根指头,给宋桂芝把了片刻脉,过了片刻,道:“这丫头儿,是起先吃坏肚儿,又没好生休憩,虽没大毛病,可却是极遭罪的。我这儿给开些药,添水八升煎取汤药三升,除却药碴,分一日三回服用,共服三日。”
宋姥姥略微犹疑了下:“郎中,可,明日我们便要继续上道了呀。”
郎中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