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来,肚兜上绣着个福字儿,喜气异常。胡夏姐羞赧的递与胡丽姐:“丽姐姐,这是我给文哥儿作的小肚兜,浆洗又搓搓过了,文哥儿应当不会身穿不舒坦。”
胡丽姐接过,又大大称赞了一回胡夏姐手巧。
姊妹仨讲了会笑,胡丽姐想起一件事儿,面上敛了二分笑意,颇带了二分苦恼道:“对了,近日中小姑妈寻你们了没?”
胡丽姐这骤然一提小姑妈,胡春姐楞了半日才反应过来,胡丽姐讲的是胡娇娘。
胡娇娘3年前嫁给了独眼龙子,说是嫁,只是一抬小轿径直抬去啦赖家,成了这几年胡家庄的一大笑话。
只是胡春姐不长时间后便搬进了如今的屋子,离着胡家远了,是非也少了一些,非常少再跟胡家那家子奇葩有联系了,反而是听闻胡娇娘嫁过去后过的仿佛不是非常好。
胡春姐警觉的问:“丽姐姐,胡娇娘寻你烦忧啦?”
胡丽姐摇了一下头,叹了口气儿,有一些不知应当怎样启齿。她瞧了瞧跟前满是担忧的瞧着她的俩小妹,想了下,觉的还是要应当给俩小妹提个醒才是:“……没,她来寻我要啥产子秘方,说啥我起先也久久不孕,这一举的了文哥儿,肯定然是有啥秘方。”
产子秘方……
胡夏姐是个货真价实的10岁古时候小女生,对这一些事儿还是不到了解的年岁,还是有一些懵懵,迷茫的瞧着胡丽姐。
胡春姐却是个披着萝莉皮的成年人,秒明白,无语的瞧着胡丽姐。
胡丽姐面色一红。
实际上胡娇娘还是有一些更过分的话,胡丽姐没说,怕污糟了俩小妹的耳朵。
胡丽姐还记的胡娇娘过来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好像便发生在适才。
胡娇娘过来时,精神状态显而易见有一些不正常了,又慌张,又是有一些奇异的兴奋。
“丽姐,小姑妈晓得你历来是个心善的,小姑妈命苦呀。”
“那老赖经常酗酒,一酗酒便打我,骂我在村中声名狼藉,给他丢了人。说我唯一的好处便是嫁给他时还是个黄花女儿。”
“呵呵呵,他便是个蠢货!大蠢货!”
“他压根不清楚,我压根便不是啥黄花女儿!成婚那晚,他借醉酒不顾我还伤着头强要了我,可他哪儿晓得,炕单上那血,是我脑袋上流的血呢,呵呵呵!”
“丽姐,好娘子,你的帮帮小姑妈!小姑妈3年没有孕,再不给他生个儿子,那老赖会揍死我的!真真地会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