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去胎,还是等孕产妇醒来再谈。究竟现下孕产妇孱弱异常,落胎药再吃下去,十有七八受不住。你们使个人守着,待孕产妇吃完药,醒了再来叫我。”郎中留下句,仓促的去给下一位病患问诊去了。
老胡头跺了一下脚:“还吃啥吃,我只当没这女儿!实在丢尽了我老胡家的脸!”
胡姜氏双眼赤红,抬起头瞧着老胡头:“你跟那吕寡妇家勾三搭四时,咋不嫌丢脸啦!”
在儿子孙女儿跟前给掀了老底的老胡头老脸涨红,年青气盛惹下的风流债要他无言以对,只的恼羞成怒道:“你还是有完没完!全都多小少年啦!行!你那好女儿你自己管罢!”讲完,羞恼的坐到一边的木椅上,罢嗒罢嗒的抽起了大烟锅。
胡姜氏却是给往事儿勾起了忿恨,她阔步向前,一把抢过老胡头的烟锅:“娇娘还没醒呢,你在这抽啥抽!”老胡头气呼呼的又夺过烟锅,踢门出去了。
屋中气氛十足窘迫。
糟老头儿年青时的风流韵事儿,胡信宗小时候多少有一些印象,究竟是他爷,他亦是不好拿这去跟他娘亲宽慰啥,只的转了头,问胡春姐:“你小姑妈咋会晕倒在你屋中?”
咂,还来招祸水东引。看穿了胡信宗意图的胡春姐内心深处讽笑。
果不其然胡姜氏的关注力便给吸引到了这上边儿:“你这小贱皮子对你小姑妈作了啥!”又是一串骂骂唻唻。
行,这可是你们要我讲的。胡春姐内心深处讽笑一下,换了上纯真无邪的口吻:“奶,我啥也是没作呀。我在土炕上睡懒觉呢,小姑妈冲进来,说我抢她汉子,还说啥跟汉子睡啥的。我便跟小姑妈说我才10岁。”小娘子口吻便有一些委曲,“小姑妈便叫肚儿痛,而后便气晕了。”
这话实在坐实了胡娇娘是跟人有私了。胡姜氏仅觉的头脑中炸了一片。
她起先还是有丝侥幸,讲不定她可怜的女儿是不知世事儿,给人强迫了呢?……
现下看起来,这分明是不知羞臊的跟汉子有了私情!
胡信宗听了实在羞臊难当,他这不知检点的妹子儿,私下里跟汉子有了私情不讲,居然还跟10岁的侄女儿争风吃醋……
屋中陷入了诡异的安谧。
胡春姐撇了一下嘴。
不片刻药僮端了药过来,胡姜氏浑浑噩噩的把药喂给了胡娇娘。
这郎中的药果真是有一些效用的,没多时,胡娇娘*一下转醒了。
胡娇娘方醒,头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