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苏臣闻言也笑了:“已结痂了,没事儿了。”
胡滨城见他的苏臣哥主动开了口说创口没事儿,便眼睁睁的看着:“苏臣哥,上回你讲的那故事还没讲完……”
前几日汪苏臣孟母三迁的故事讲了一半,胡潞城便来捣蛋了,没的讲完,小滨城想晓得最终那叫孟子的人咋样了,捉心挠肺想了好几日,可算逮着契机问了。
汪苏臣便一笑,把这故事从头到尾又给小滨城讲了一遍。不单小滨城,胡夏姐在一边听的也津津有味儿。
待到饭点,汪家热情的硬留下胡春姐姊弟仨人用饭,胡春姐姊弟仨人推让不的,便在汪家用了饭。
待胡春姐姊弟仨人回来时,恰好碰见在小院儿门边抬手敲门的大堂兄胡海城。
彼时已是午后,胡海城蹙了蹙眉:“去哪儿啦?”
端的是一缕大哥的威严。
因着昨日那通打,小滨城跟夏姐对这大堂兄全都有一些惧怕,出自本能的往倒退了一步,躲在胡春姐背后。
胡春姐对这长兄的感觉比较复杂。
初时她继承了原身主的部分回忆,对这长兄的观感继承了原身主的印象,觉的这大堂兄是个脾性冷淡一心搏取功名的文化人。一开始她拿他当道德礼仪的护身符,令胡家正房的人顾忌下他的声誉,防着胡家正院儿那一些丧心病狂的至亲对她们姊弟仨作一些过分的事儿。再后来在胡家历经的事儿多了,胡春姐发觉这大堂兄,是压根压根不把他们姊弟仨人搁在眼中,不管胡家正院儿咋磋磨他们,从来全都未见着过这大堂兄对她们次房的姊弟仨人有啥内疚之情,乃至连一丝不忍也无。
彼时候胡春姐便晓得,这胡海城,只是跟胡家正院儿中的其它人,一丘之貉罢了。
胡春姐一开始便没指望过这大堂兄啥,自然而然也是不会有灰心失望。
仅是昨日中那通毒打,令胡春姐既惊且惧,她自认亦是个对熊孩儿心狠手辣的,可这事儿倘若搁她小弟小妹身体上,她可能会采取其它的法儿,揍是可能的,可决不会这样狠辣,甩着皮鞭便抽。
这一位大哥是个狠人呀!
昨日那通鲜血糊糊,她瞧着心惊极了,的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胡春姐自然不欲同狠人大堂兄起啥冲突,在她看起来,像往常一般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便非常好。是以胡海城出如今她家院儿门边,胡春姐还是有一些吃惊的。
胡春姐叫声了大堂兄,胡夏姐跟胡滨城也紧跟随着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