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掌搂着快要哭的闭过气去的胡夏姐,一掌搂着抽噎不住的胡滨城,直截了当的对着胡姜氏道:“片刻我会把钱给奶送过去。奶你不要忘记了我们已分家了,倘若夏姐跟滨哥儿平日有啥不对的地点,你仅管跟我讲,自有我这长姐来管教!”
胡春姐撇下话,径直带着俩孩儿走了。
胡海城楞住了,眉角愈蹙愈高:“分家?”
胡姜氏听出胡春姐话里的意思了,此是令她别多管闲事儿!她刚要破口大骂,见宝贝孙子有疑问,把险些脱口而出的脏话丢到了一边儿,先跟胡海城把分家这事儿好生讲道了一通。
自然,以胡姜氏的角度来瞧,胡春姐姊弟仨自然而然是没心没肺忘恩负义养不熟的白眼儿狼,胡姜氏好一顿指骂。
小姜氏啥全都没说,仅是站立在一边,慈蔼的瞧着儿子。
胡海城愈听眉角蹙的愈高,听着最终已是忍无可忍:“荒唐!真真是荒唐!春姐这妮子到底是谁给她的胆量,居然敢带着小弟小妹单成一房!真真是胡闹!”
他在院中大步的转了一圈又一圈,显而易见心烦极了。
胡姜氏瞧着孙子的模样,有一些蠢眼,觉的自己好像是办了啥错事儿,嘴硬道:“他们爱分出去便分出去呗,奶瞧着那一家人丧门星,心烦。”
胡海城停下步伐,带着最终一丝盼望,问道:“分家这事儿,走户贴了么?”
倘若没走户贴,他还可以说是小孩儿不明事理胡闹,不管咋着先把面子圆回来。
“走,走了。”胡姜氏再咋也晓得,事儿不大对劲儿了,讲话也略结巴了一些,“怎,咋啦?”
“家中不养幼童,恐座师觉的我刻薄。”胡海城仅觉的脑门红筋直跳,他深切吸了一口气儿,道:“算了,事儿到现而今,分便分了吧。届时倘若上边儿问起来,仅推说二老给不明事理的孙女儿伤透了心才决意赶他们出房,啥丧门星之类的话,奶你从此别再讲了。”
胡姜氏见孙子郑重其事儿,虽有一些不大理解,可也接连保证:“不再讲了。”
小姜氏听了个一知半解,可见儿子眉角紧锁的样,也晓得事儿好像牵扯到了儿子身体上,心中对次房那几个孩儿又恨上二分。
……
胡春姐领着胡夏姐跟胡滨城回了次房,胡夏姐进了屋便又要给大姐跪下。
胡春姐一把拉住胡夏姐,眉眼严肃:“你晓得你今日错哪儿了么?”
胡夏姐的泪水又漫上了眼圈:“夏姐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