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汉升艰难的挪回了家,头疼欲裂。在自家院子的找到了一滩血迹,血迹混合着青草和泥土,已经凝固成黑乎乎的一块,格外难看。
“幸好我家院子不是水泥地,还长着草,不然松子掉下来可能会伤的更重。”李汉升暗暗庆幸。
打开门走进去,尽管床上什么都没有铺,就是光光的几块床板,但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又不想现在去爷爷家。往床上一躺,困意便立刻凶猛的袭来,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傍晚,李汉升揉揉眼睛,睡了一觉,身体总算是轻松了些。锁上门,往后面走去,不过几步路,就到了爷爷家。
房里没有亮灯,爷爷奶奶坐在走廊上。爷爷愁苦的抽着旱烟,奶奶低着头看着脚尖,一言不发。
“爷爷,奶奶。”
李汉升走过去,声音低沉,情绪低落。
“哦,是汉升啊。你回来后去哪啦?”爷爷磕磕烟灰,“下午的事情你大伯都和我说了,你做的不错。”
“就是小松从楼上摔下来,要是后面走路不方便就麻烦了,唉,女孩子家家的,也是贪玩,怎么能跑到房顶边边上玩呢?”
“她怎么掉下来的,爷爷你知道吗?”李汉升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一边。
“听水吟说,她和松子在上面玩,拿着椅子在上面坐着听歌。松子不知道怎么想的把椅子搬到了楼面边上,一个没坐稳就摔了下去。水吟看到姐姐摔下去了吓得大哭,找到了你二叔,你二叔马上就背着他去诊所了。那时我和你奶奶都在外面种地,正好你二伯挑柴回来。“
“唉,幸好你二伯回来的及时,不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送到医院。”
“是呀!”李汉升深表赞同,若不是二伯回来的巧,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不说了,饿了吧,叫你奶奶煮饭吃吧。”爷爷把烟杆一收,“我去给牛喂点草。”
“我去吧。”李汉升赶紧抢着跑过去,才想起今天下午都没有放牛呢,这夯货肯定生气了,得多喂点。
......
一周后,李锋铭带着松子回来了,至于松子的外公,在马路上就下了车,走路回家了。治疗的效果不错,有人搀扶的话,已经能慢慢走了。
医生说幸亏送来的及时,伤的也不是太重,调养的好的话,就能完全恢复,不会留下后遗症。
李汉升看着堂姐在二伯的搀扶下慢慢走过来,兴奋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一周来的提醒吊胆,终于结束了。看到她走的有点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