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刘荆州的麾下?
徐元直二人相互看了一眼,竟直接往江边走去,仿佛那些兵士在他们眼中也不过几个人畜无害的小虾米。
“什么人?站住!”两名兵士转身过来,手中的利箭对着二人的脚下。
徐元直将广元护在身后,大步走向二人,直至二人身前数米处才站定:“你等可是刘荆州麾下?你等手持弓箭,意欲如何?”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兵士甲斜眼看了徐元直一眼,“难道你看不出我们在抓逃犯吗?”
徐元直冷冷一笑:“既为逃犯为何不身着囚衣,戴镣铐?我知道军中多有弊端,却不想你等在光天化日之下,依旧敢以利箭对准落江平民,这可是你等应做之事?
上命所出不敢有违,徐某也不为难你等,你等只把你们的将官叫过来便是,我自与他辩理!”
“格老子滴,是哪个酸茂才敢管我的闲事?”二人正迟疑间,甘宁大马金刀的从船舱中走了出来。
徐元直朝甘宁拱了拱手,辞严意正慷慨陈词:“徐某乃是庞德公门下学生,敢问阁下何人?为何纵容或者指使军中健儿以利器迫害手无寸铁的百姓?”
“原来是庞德公高足,失敬失敬!”甘宁顿时大吃一惊,急忙深鞠了一躬,“甘某并非刘荆州麾下,我等于此也并非抓逃犯,同样也没有迫害这些人的意思。”
原来甘宁一直以来便轻视钱财,敬重士人厚待士卒,但徐元直并没有因为甘宁的尊重而改变态度,亦只是点了点头,言语间依旧犀利:“你等既非刘荆州麾下,却在此处作甚?你等若没有迫害百姓,那手中的长箭利刃又是为何?”
二人说话间,那江中的水手已经被甘宁麾下的水鬼一网打尽,一个个浑身湿漉漉的押上岸来。
甘宁朝麾下兵士暗示了一眼,伸手向徐元直发出邀请:“此事说来话长,先生可否到舱中一叙?”
“文大叔、三儿,你们没事吧?”
徐元直二人见甘宁依旧毕恭毕敬,点了点头正欲大步向前,突然听得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船舱上传了下来,一条精壮的大汉亦从船舱中一跃而下,直到那群湿漉漉的百姓身前。
大头?
徐元直眼睛一扫,顿生警觉,一把将广元护在身后,腰中的长剑出鞘,朝甘宁怒喝道:“你等究竟是何人?不但与我荆州百姓兵戈相向,竟然还敢劫持我兄弟?”
你兄弟?
“将军,这…这是我家兄长!”甘宁一懵,大头已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