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郡王亲自下的手,怎么,现在就想改变主意,还想再抱一抱他的臭脚?”
此言一出顿时打倒一片人,城头轰的一声炸开了锅。
董承和伏完固然没有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吕布同样怒不可遏,老子只是不小心选错了阵营罢了,张辽这亡八竟然还敢在老子的伤口上撒盐。
而伪帝刘协也极度的不爽,这才刚刚搭好楼梯,想成就一代中兴之主,张辽竟然直接一句“乱命所出,亲手除恶”就把自己的梯子给抽了出去,让自己陷入两难之境。
一边是皇位,而另一边则是自己的形象。一国之君自当金口玉言不得善变,否则岂不是给了天下子民一个两面三刀的形象!
这怎能让他得逞?
伪帝皱了皱眉略加思索,抬起头直视着吕布,双眼浮起一丝讥诮:“吕将军,听说这张辽原是你的部将。今日
一观,将军果然不愧是带兵之人,朕看张辽所带之兵将就颇有青出于蓝的味道,这也难怪将军当日会败于此子之手!”
什么意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呗!一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废物竟敢嘲讽于己!
吕布积羞成怒,看着城下的张辽,昔日雒阳城下丁原帐中以及一线天外两军阵前的情景再现脑海,脸色唰得一下仿佛鸡冠一样通红:“陛下,这张辽指鹿为马为虎作伥,对陛下甚是不恭,臣请为陛下除之!”
伪帝将眼中的狡黠暗藏于底,拍了拍吕布喝道:“久闻将军戟法无双,将军但去无妨,朕今日就在这城楼亲手擂鼓为将军助威!”
……
“咚咚咚!”
将军舞戟,皇帝擂鼓!
城上城下的西凉士兵顿时士气大振。
吕布头戴束金冠,腰缠狮蛮带,一支方天画戟擎在手上,骑在赤兔马上,率领万余西凉精兵背靠护城河,桀骜的看着对面数人:“张文远,高伯循,本将军再说一次,你们若是不降,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俩的忌日!”
“石可破也,不可夺其坚;丹可磨也,不可夺其赤!吕奉先,大丈夫死则死耳,何须翻来覆去认几个干爹!”
高顺并不答话,张辽亦朗声长啸,月牙戟擎于手中,缰绳一提正待奔出,猛听得百十米外一声暴喝,“三姓家奴,你的对手是你马家小爷!”
举目急视之,一彪人马从雍门附近杀了过来。为首四员大将,赵云、高览居中,身侧一男一女。
那女子一袭白袍红披风,花容月貌英姿勃勃且不必说。男子却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