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露出一张粗犷的面孔,正是孙才,那卖酒却是周康。
“大人,你怎么来了?”孙才张大嘴,仿佛刚吞了一个鸡蛋,惊愕的问道。
“你们两个家伙,也不打扮打扮,直接戴顶毡帽就出来了,就不怕人家不认识你们?”王黎指着二人笑骂了一声,接着说道,“和指挥卧病一日,本曹于公于私总得去看望一下吧,而且本曹说不定还有治愈和指挥的灵药呢。”
“大人,你还会医术?”周康愕然问道,却见王黎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还不上去敲门?”
周康神色一窘,摸了摸头,疾步跨到和府门前,敲得大门“哐哐哐”直响。
大门吱嘎一声打开,门内探出一个头来,问道:“谁呀?”
“去告诉你家和大人,就说本曹前来探病!”王黎也不待那人阻拦,直接推门就闯了进去。
那仆人居然绕到王黎身前,砰的一下跪倒在地,解释道:“大人,我家家主昨夜外出归来偶感风寒,卧病在床,实在不能起身,还望大人见谅!”
“和大人既然不能起身,本曹自行前往便是!”王黎瞥了那仆人一眼,淡淡的说道,“看来王某来的还正是时候,王某家学渊源,手中还正巧有着风寒的良方。”
那仆人也不起身,仍只是在地上砰砰直磕,匍匐在路上:“大人,您不能前去啊。今早家主也请疾医看过,那疾医说家主这是风寒之症,最是传染,因此不让任何人前去”
“风寒客於人,毫毛毕直,皮肤闭而为热。区区风寒,不过风邪和寒邪入体而已。”王黎仰头一笑,眼神转而渐渐发冷,一双眸子冷冷的盯着那仆人,“本曹前来探看同僚,你这刁仆屡次三番拦住本曹救治你家家主,是何居心?”
“大人!”
“滚!”王黎一脚将那仆人踢开,大步往前走去,“莫非你还想去大狱中试试本曹的手段!”
那仆人怨恨的看着王黎的背影,却听房中一声轻咳,一个声音传来“大人,屋外雾寒深重,您乃千金之躯,又岂能久立檐下?禾苗,快带大人进来。”
正是和琳的声音,却少了昨夜的圆滑和雄浑,低沉嘶哑,中气不足。
禾苗将王黎等人带到和琳卧室,却见床上挂着一帘帷幕。透过帷幕,隐隐绰绰的可以看见一人靠墙而坐,身上紧紧的裹着两床被子,身子兀自发抖。
“大人…让您看笑话了,在下昨夜和兄弟们胡闹,回来时…不慎偶感风寒…咳咳!”
王黎上前一步,掀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