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如今不知是凶是吉的沈清眠,凌澈忙拿起剑起身,朝着一处方向走去,不一会儿便没了人影。
隐在暗处的人这才现了身
雪色衣袍隐隐泛着流光,手指如玉白皙纤长,一直小心翼翼隐藏着的近乎病态般的占有欲,此刻却险些控制不住了。
就差一点点……
就差那么一点点!
都是你……
……那些还未来得及做完的,总有一天会圆满的…
任何人都阻挡不了!
站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
原本站过的地上,留下了一片黑色的碎渣。
仔细一看,似乎……是之前爆掉的那枚晶石,只是,比之之前,碎的越发完全,一阵风拂过,便分毫不留
……
找了好一阵都没有寻到沈清眠和团子的踪迹,连那个话唠书生也没找到。
挫败啊
他叹了口气,正发着愁,却被一阵鞭炮声吓到了。
“噼里啪啦!”
“噼啪劈啪!”
循着声音走了过去,看到城门上写着的两个大字,他顿时有些生无可恋。
不是吧,魇城?enn……
算了,反正也出不去了,就先进去看看吧,说不定会有什么办法。
这么想着,他便进了城。
城中熙熙攘攘的,一队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游行着。
他戳了戳旁边一位看戏的老大爷,打算了解一下情况,却发现那老大爷虽能看的到,却触碰不到,就像是空气一样,连呼吸都感觉不到。
他又试着戳了戳其他人,结果没一个真人。
无奈摊手。
得嘞,又进了一个幻象。
他飞身跃上了屋顶,足尖轻点几下便到了一处挂满红色绸缎的府邸,慵懒的斜倚在大堂中的房梁之上,一手抱剑,一手撑着脑袋,饶有兴致的看着戏,正正经经的做了一回‘梁上君子’。
这次的幻象与之前不同,似乎和他没什么关系,不过…不看白不看嘛。
就是缺了点什么东西……
看到桌子上的酒,他纵身一跃,反手便抄起一壶揣进怀里,顺道拿了一碟花生,足尖轻点,便又回到了房梁上,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说不上的潇洒恣意。
不一会儿迎亲队伍便到了,可奇怪的是新郎下了马后便没了人影,而新娘则是被两个膀圆腰圆的嬷嬷粗手粗脚的押到了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