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在身上,便会一点一点的被侵蚀掉,最终被阴灵同化,失去自主意识,变成类似于傀儡的怪物。”
白远峰听着,忙将手中的符篆放下,望着他问道:“凌公子说这些…是何用意?”
凌澈唇角微勾,一手被在身后,一手把玩着茶杯,目光随意的在大厅众人面部扫视了一圈,
“白老爷不必心急,且听我慢慢来说。”
站在姬铭礼身旁的人捏着手帕的指尖微微用力,面上却毫无变化。
“若是怀有身孕之人长期带着这枚符篆,那么…她所产下的婴孩,便极有可能是鬼婴,即便不是鬼婴,也会是一个死婴,并且…母体会受阴灵同化,变作既像是阴灵,又像是傀儡的怪物……”
说到这儿,他故意顿住了话头,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似笑非笑的望着那神色正常的有些不正常的人。
在众人都愣神的时候,他转身坐回了座位上,动作慵懒的饮了口茶水,淡淡道:“白小姐,不知你…对于我方才所说的有什么看法?”
顺着他的引导,众人都纷纷望向了站在姬铭礼身旁的女子。
白语裳神色毫无波澜,抬眸直直的望着他,粉唇轻启:“若是我没有猜错,想必凌公子所说的这枚符篆,便是从大夫人身上得来得了,而公子口中的怀有身孕之人,指的应就是大夫人了吧。”
明明是疑问的语句,她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对于自己讨厌的人,凌澈一向是抱着爱答不理的态度,极为敷衍地点了下头。
白语裳暗暗咬牙,不再理会那个人的漫不经心,继续道:“昨夜我被那黑衣人掳了去,在荒林中呆了一夜,直至今早管家才带人将我救了回来,所以对于大夫人的事,我并不是很清楚,只是听侍女提起过一些,所以很不明白,凌公子突然问起我…究竟是何缘故?难不成,是怀疑我吗?”
凌澈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欠打模样,无辜摊手道:“我可从来没说过要怀疑你,只是询问你的意见罢了,不过白小姐这么以为,该不会是做贼心虚了吧?”
白语裳冷笑:“呵,我做贼心虚?我白语裳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何来心虚一说?”
凌澈双手环胸微微后仰,啧啧道:“看白小姐这神情,怕是昨夜在那荒林之中不大好过吧,啧~这么大火气,我只是说笑几句罢了,白小姐又何必当真呢?”
白语裳冷静的面孔隐隐有些龟裂。
一提起这事,她就有些恼火
一群废物!害的她在那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