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龙太的照片占据。
同样在照片下面,是聂云风手书的一首诗,出自苏轼的《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那是苏轼吊念自己死去的妻子的诗,被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和意境,看似格格不入,但是只要读完这首诗,就有一种悲从心底产生的感觉,也许这就是聂云风的用意所在。
龙太同样轻轻的带上门离去。
站在沐阳苑前,曾经和木佐藤的回忆历历在目,可龙太现在还不能够和她相见,自己规划的一切不能够打破。
他找到一个角落,闭上眼睛,试着用意念回到玄月镜,当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站在玄月轩里,玄月轩已经满目苍凉,圣龙果树叶片片凋零,龙太站在树下,发现还有几只圣龙果孤零零的挂在枝头,已经不是那种水灵灵的圣龙果了,看上去外皮就比较硬的那种。
不知不觉来到搭台,一步一步往上走着,一边回想着往日的快乐,张小贤看着淡然那陶醉的眼神。
龙太的响声惊动了楼上,只见一个两鬓斑白,戴着厚厚眼镜的人站在那里,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一步一步走上去的龙太。
站在张小贤面前,龙太几乎已经不认识他了,两年的时间竟然令一个人苍老了二十岁一样。
龙太的眼泪掉了下来,颤抖着问:“为什么?”
张小贤显然已经不认识面前的龙太,他疑惑的问:“你,为什么说为什么?”
“是你的苍老?”
“我?苍老?”
龙太用力的点了点头,张小贤急忙跑到卧室,龙太跟着进去,同样的摆设,却显得很冷落。
张小贤面对着镜子,抚摸着自己的脸,磨砂着斑白的鬓发,转过头凄惨的一笑,拿起桌子上的一张报纸,头版头条新闻:修炼者试验室操作失误,龙太葬身火海,尸骨无存。
龙太笑了笑道:“你是第一个认出我的人。”
张小贤抱着龙太放声大哭,龙太拍着他的背道:“是否淡然已经没有音讯了?”
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活生生的东西在,更加没有一点女人的气味在。
张小贤哭得更厉害了,像一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我看错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