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见到她,就跟狼看见肉似的,双眼腾的一亮,老张更是急切地迎了过来。
“瑾瑜姑娘,你可算是来了,你都不知道我们等了你多久。”
“家中有点事,我处理完事情才过来的。往后,你们不用早早地出来等我,我用了午膳自会过来。”
从刚才开始,乔瑾瑜便觉得有道不善的目光一直尾随着她,她一路找过去,终在如意酒楼的门口找到了那道目光的主人,也就是那日将她撵出如意酒楼的李掌柜。
那李掌柜脸色阴沉地锁着她,一双眸子黑沉沉的,好似含着浓浓杀气。
乔瑾瑜瞥他一眼,就漠然地收回了视线,权当没看见他这个人。
呵!她说过,她会让他后悔,就一定会让他后悔。
老张也觉察到了来自街道对面的黑沉气压,不屑地哼了声。
“这个老东西,把他自己当成天王老子了,这信阳城就只许他的酒楼生意好,其他酒楼但凡生意过得去,他一概看不顺眼。”
乔瑾瑜盈盈一笑,“看不顺眼是吗?那我们可是得加把劲,争取早日把他气吐血了才好。”
老张一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连街尾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瑾瑜姑娘的想法甚合我意,那从今往后,就有劳瑾瑜姑娘多多指教了。”
“好说,好说。”
两人相谈甚欢地来到春秋酒楼,温庭钧听到老张的笑声,已经从后厨赶了出来,在门口相迎。
“瑾瑜姑娘,恭候多时,你总算来了。”
“劳烦你们久等。”
“请。”温庭钧侧过半边身子,一如那日那般温文有礼。
乔瑾瑜笑笑,也不客套,提起裙摆抬脚进楼。
她四下里瞟了瞟,跟她上回来时差不多,大厅里只有两桌客人用餐,冷清得很,跟对面的如意酒楼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温公子可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她虽未言明,温庭钧却是明白她指的是什么,摇了摇头。
“说来惭愧,我想了整整一天,也未能想到切实可行的法子,不知瑾瑜姑娘可有妙计?”
“有那么一些想法,等会儿等我教完张大哥他们做菜后,我们再来看看可不可行。”
“好。”
信阳地处南齐的北边,干旱少雨,物产不丰,是为贫瘠苦寒之地。
唯一能仰仗的,大抵就是南门外距离三十里地的天泽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