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豆豆今天没有训练,你可以去找她,我去处理。”容浔亲吻女人饱满白皙的额头,声音低低的,只让她听到。
苏久歌点了点头,裹紧自己的衣服。
真冷啊,这漫长的冬天才开始,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清染比她还要怕冷,这个冬天,她要怎么过呢。
苏久歌在容浔的办公室坐了十几分钟才起身,脚步不紧不慢,朝着军区最高权利的地方走去。
“久歌!”唐豆豆惊喜的声音传来,苏久歌看过去,唐豆豆刚从总统办公室出来。
苏久歌微笑:“豆豆。”
“久歌,你这一离开军区都是好久没有回来,我都想死你了。”唐豆豆挽住苏久歌的手。
是啊,她现在可是还挂着总统先生执行秘书的职位呢。
“你办好事了?”苏久歌问。
唐豆豆点头,有些犹豫的道:“我知道你的事情了,”她又坚定的道:“但我相信你,你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唐豆豆每次都是一脸坚定的相信她。
那怎么办呢,她有时候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嗯,”女人温暖的笑了笑:“我去找总统有点事,你先回去,等会儿我再去找你。”
苏久歌敲门,等回应就推门进去。
“总统先生。”苏久歌笑容温静,淡淡的打招呼。
画皮美人。
一个假的苏久歌。
这是凌锦城唯一的念头,哪怕没有过多的接触,但是装模作样的性格仍然能清晰的感知到。
“坐。”凌锦城看着苏久歌:“苏小姐有事?”
看着他一脸了然又明知故问的态度,苏久歌也不生气,笑得越发明艳:“总统先生,我以为我们之间的交易一直都在执行。”
交易。
凌锦城挑眉:“怎么,打算提供容浔的讯息给我了?”
随时他已经成为一国总统了,但自古以来,权利大者总归受到君王的忌惮。
何况容浔的底,他摸不清。
“帮我找清染。”苏久歌开门见山。
她相信过容浔,但容浔却利用他的权利抹掉清染的踪迹。
在这个国家里,能够与容浔抗衡的,只有凌锦城了。
很无奈又很可笑的选择,仿佛在嘲笑她之前所有的行为。
凌锦城眯长了眼,审视女人脸上所有的神情。
但除了这一件事,他看不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