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简直就是被容浔强—女干了一个晚上。
“睡觉。”低沉冷漠的声音跟随着她的动作响起,大手横到她的胸前,将她拉了回去。
苏久歌撞进了男人的怀里,疼得脸色又是一白。
她想,她被容浔蹂躏得身体没有一块干净的皮肤了。
“我去洗澡。”苏久歌的声音比男人还要冷漠。
容浔抬起半个身体看着女人,她眼里有畏惧还有厌恶。
有些好笑,天差地别的改变。
“几个小时后你还有走秀,你确定要撑着这幅随时可以倒下的身体去?”容浔拉长了冷笑。
她这样还不是因为这个禽兽。
苏久歌闭上眼睛,不打算理这个男人。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的挣扎所有都是徒劳的笑话。
女人似乎睡着了,但又好像没有睡着,容浔抱紧她,那声音无孔不入的:“如果换过来,你会因为颜清染而心疼我吗?”
身边全是男人的气息,还有浓浓的,一整晚未曾散去的味道,苏久歌听到这句话,又是一片恍然。
她觉得自己不会回答,但是又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清染不会这么做。”
如果有一天。
不会有这么一天。
她和清染,本就是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人,不论什么事情,什么原因,哪怕什么难言之隐,都不会伤害彼此。
这句话,似乎又拉扯到了男人的哪根神经,他一把掐住女人的下巴,声音冷沉得可以滴出水:“在你心里,我难道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吗?”
在她心里,他就是个不顾她的感受,不顾她的感情肆意妄为的坏人,还是个不爱她,伤害她朋友的坏人。
她什么都不懂,从来就不懂。
甚至从来不懂他,以为拿着她的爱给了他就什么都解决了。
苏久歌睁开眼睛,看着随意,但她的心,仍然在男人话语落下来之后,便骤然紧缩,仿佛有一双残忍的大手,在生生拉扯她的神经,剧痛骤然席卷全身。
其实相爱容易,没有明确的相爱只会越来越累。
“我睡了。”苏久歌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清染这件事,已经横亘在他们之间。
“苏久歌,我要你一个回答!”偏偏这男人又不依不饶了起来,大力摇着她的身体:“起来。”
苏久歌烦闷极了:“你到底想干嘛!”
是他让她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