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额头上都是汗水,俊脸轮廓紧紧的崩到了一起,身体因为极致的欲望驱使已经崩成了一张弓,箭在弦上,这个女人却不顾场合胡闹。
容浔第一次在女人面前露出这种情绪,死死的瞪着苏久歌,那种眼神,如穷凶极恶的狼一样,布着血腥,一口就要啃下自己的猎物,虎口一把掐住女人的下颌,容浔愤怒的大吼:“你要玩死我?!”
这句话,自然是表示他不会强迫她。
这是两个人激吻最放肆的一次,他也是,最难受的一次。
苏久歌哭得都打嗝了。
他不懂。
他还是不懂。
这个浑身迷雾一样的男人,他所有的一切,没有刻意隐藏,却偏偏藏得滴水不漏。
可这种不刻意的刻意,却偏偏最让她绝望。
容浔看着女人脸上的眼泪,心里一刺,活像他是要做什么的混账一样,他瞪着眼,从女人身上起来,却还没有走一步,身后就被一片柔软给贴住了。
苏久歌紧紧的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身,哭得声音弱弱的:“我……我给你。”
她知道他很难受。
她一直都表达过自己的观点,她一直愿意把自己给他。
只是那种游离在他生活之外的感觉让她不好受。
容浔却像听到了什么爆炸性的消息一样,滔天的怒意覆盖他的全身,俊眸乌黑阴鸷,一把将她推开,咬牙切齿的道:“苏久歌,你以为我想要解决生理要求还需要求着你?!”
苏久歌怔愣愣的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她无措的绞着手,低低的道:“难道还有其他人吗?”
她对容浔一无所知。
这真是最可怕的恋爱了。
偏偏,她还是不顾一切。
容浔瞪着她,一直瞪着。
这真是他瞪她瞪的最多的一次了。
“苏久歌!”容浔一把扑上去,一口咬在女人白嫩的脸颊上:“你真是欠艹!”
苏久歌疼得脸色一白,肌肤相贴的感觉又让她产生了一种恐慌感:“你……你走开。”
明明是他什么都不愿意说的,一回来情绪就不对,偏偏又想把她带上床。
她就像个傻子一样,被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
哪怕,他或许真的爱她。
“走?”容浔冷笑一声,大手用力的揉捏她的柔软,声音沉沉的,性感迷人,却带着一股阴鸷:“这次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