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橘色的灯光落在男人的身上,剪出一到清晰的轮廓,一副颠倒众生的清润模样。
苏久歌张唇:“你是因为刚才没能上前扶起我才把自己的手弄成这样的吗?”
冰凉的吻落在苏久歌的眉心,容浔低低哑哑的声音缓慢的响起:“我的宝贝,没有保护好你。”
苏久歌深吸一口气,内心激荡到无法言喻,美艳绝伦的脸蛋染上迷蒙的的懵意,直直扑进男人的怀里,颤颤的道:“没有,你做的很好。”
一个人的一生,总是要为许多事情服务。
一个人的一生,也不可能只有一件事,也不可能将一个人当做全世界。
你是他的全世界,但是他的全世界还有其他事情,这是苏久歌认为的爱情观,那些不理智的,为了一个人抛弃一切的爱情,本身就是现实且不存在的。
容浔为她,已经做够好了。
“所以,”容浔吻着着她:“我陪你一起疼。”
他说:“我陪你一起疼。”
苏久歌笑着点了点头,复又摇了摇头:“我不疼的。”
怎么会疼呢,他是所有甜蜜的来源。
“我的小久今年多大了?”容浔给苏久歌上好药,抱着她,两个人离得极近,鼻息间的呼吸都喷在苏久歌的脸上,烫得苏久歌的皮肤都红了,心跳失去了控制。
无论亲密几次,苏久歌还是控制不住的脸红心跳,她支支吾吾的道:“二十二了。”
这个世上有一种男人,像是裹了蜜的毒药一样,明知道会中毒身亡,仍然抵抗不住那刻的甜蜜。
苏久歌曾经认为,容浔是这样的人,但她此刻清楚,他只是前者,不会让她万箭穿心。
容浔大手轻轻抚摸她的身体,闻言手一顿,颇有些遗憾的叹了叹气:“还太小了。”
苏久歌不明所以,思绪全在自己身上的手那里,磕磕绊绊的道:“什……什么?”
容浔噙着笑意,低头啄了啄她的唇瓣,亲密如恋人之间低声呢喃:“就让你再多玩两年吧。”
苏久歌心脏砰砰的跳,虽然不知道男人的意思,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时光静谧,天上人间,爱侣相伴。
总统之位落选,她和容浔的生活好像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变化。
“久歌,你来尝尝盐够不够?”厨房里,容母唤了苏久歌一声。
苏久歌立刻拖着拖鞋小跑进去,容母用勺子给她舀了一口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