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苏久歌,牙齿狠狠一咬,眼里的光危险又热烈,温轶欢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抢过温桥手里的棒球棒,尖锐的道:“因为从小,我都比你狠!”
温轶欢和温桥推搡,额头冷汗涔涔,漂亮的脸孔一片阴暗。
“温轶欢,你疯了吗?”温桥没想到温轶欢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完全不顾自己身上的伤。
疯?
温轶欢在心里细细的咀嚼这个字眼,竟然觉得可笑无比,如果疯了她就不至于惨死弄成现在不人不鬼的模样了。
温轶欢不要命的抢到了棒球棒,骨头像是被断开了一样,有种灵魂与肉分离的恍惚感,温轶欢不顾一切的把棒子挥出去,同时还伴随着冷漠阴鸷的声音落下:“温桥,我现在已经不在乎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了。”
“啊……温轶欢,你别过来……”温桥被一棍子打到了肚子上,疼得整个身体都蜷缩了起来,快要晕了过去。
面前的女人,长着一张温婉的面孔,微微勾唇时,又妩媚到让人心惊,此时这张脸,真的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狰狞而冷漠。
就像,根本不是温轶欢一样,仿佛还带着别人的灵魂,温桥觉得自己这般想法跟错乱了一样。
温轶欢看着温桥,粉唇轻启,冷漠的开腔:“我向来能忍,你不是一直知道吗?”
温桥怎么会不知道。
温轶欢从小就是一个不喜欢说话温静的女孩,每次被她和她妈妈欺负,永远都会沉默,哪怕带着一身伤,也能若无其事的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温轶欢,你有什么资格恨我?!”温桥往墙角缩去,忍着快要晕倒的剧痛,仇恨的瞪着温轶欢:“你有什么资格,是你和你妈妈破坏了我的家庭。”
“恨你?”温轶欢把棒球棒放到温桥的身上,美眸乍现冷光,用力的把棍子压了下去,一字一顿冷冷嘲讽的道:“如果我的人生用来浪费在这种琐事上,那我活着岂非太无趣了些。”
温桥疼得脸色发白,温轶欢如魔鬼的脸一直在她眼里冲荡,眼泪似乎一下子就冲了出去,崩溃混杂着疼痛:“温轶欢,你这样的人,这辈子注定不得善终!”
温轶欢瞳孔缩了一下,棒球棍就这么掉了下去,整个人也倒了下来。
她早就不得善终了,她根本已经不是人了,漂泊无依。
疼,剧痛来得太过剧烈,那声迟钝得骨头破裂的声音似乎一下子就清晰的传来了。
“温轶欢,你这样的人,这辈子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