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吗?”楼莹狰狞着脸,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字一句的说:“苏久歌,想让我道歉,你做梦。”
“那就没办法了。”苏久歌浅浅泠泠的柔笑,演戏而来的画皮完美而贴合,伸出手,直接扯住楼莹的头发,仍然美丽得不可思议,语气却带着凌厉无比的煞气:“道歉!”
苏久歌自诩不主动找事,但有人找上门,一句让她不开心的话,她都会十倍奉还!
突如其来的变故,大家都始料不及,没想到只是一场舞曲的切磋竟然会变成这样,
“啊,疯子,”楼莹挣扎:“苏久歌,你放开我!”
苏久歌手劲更加的大,丝毫不为所动:“我让你道歉,你就必须给我道歉!”
“疯子,贱人,你给我放开!”楼莹伸出腿就要往苏久歌身上踹。
苏久歌眼神一凛,直接往后一躲,长腿直接从后顶向楼莹的腘窝,没有任何留情。
“啊——疼!”
楼莹眼泪直接飙了出来,整个人都趴到了光洁的地板上,地板发出响亮的一声。
“道歉。”苏久歌往后扯住她的头发,美眸冷如冬季寒雪冰霜。
楼莹咬牙没有说话。
苏久歌又使了一分力,一声浑厚怒意的声音大吼而出:“放肆!”
“爸爸,爸爸救我!”楼莹开始哭叫到。
一个身形硕大的男人一刻冲上舞台,伸出手,就往苏久歌身上挥打。
“只是一场演戏,校尉不要太认真了。”一双大手横过来,甘冽的声音淡然自若,又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将楼中庆的手,在空中截住了。
苏久歌看着身前略为清瘦,但仍然拥有安全屏障的背影,胸腔一股乱流,往后退了半步,没有说话。
“大庭广众之下,首长是要护着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楼中庆威严的声音溢出怒不可遏的怒气。
容浔转头看了一眼苏久歌,眼神似在埋怨她的肆意任性,但清淡的声音却含着纵容维护:“自是要护着。”
楼家世代从军,虽然楼中庆军衔没有容浔高,但剩在军中人脉甚广,底蕴也深,顿时也拉下了脸:“容浔,你还只是一个总统位的候选人,还不是总统,莫要放肆!”
“校尉严重了,这只是个表演。”容浔面目未变,儒雅脱然。
“爸,这个女人是故意把我往死里打的!”楼莹跑到自己父亲的身后,哭着告状添一笔。
苏久歌凛然一笑:“楼小姐严重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