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实现牛飞的方案，却也给了助手们推卸责任的机会。
牛飞在窗边缓缓地转个身，单臂抱怀托着夹烟的手肘，冲着玻璃墙相隔的巨幅显示墙面轻声唤道：“艾瑞斯。”
显示墙面幽蓝色的光逐渐明亮，交织出一个半大的女孩摸样，“主人，我在，艾瑞斯时刻等候吩咐。”空灵且清脆的女声在实验室响起。
“艾瑞斯，马上要进行实验了”，牛飞长呼了口气接着道：“这次实验如果失败，你可能要从世界上消失了，你怕不怕？”
“您创造艾瑞斯为的就是实现自己的理想，而这也是艾瑞斯存在的意义和使命。”女声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牛飞听到回答摇了摇头，标准而完美的回答，优美的女声听在耳中是那么刺耳。到底还是机器啊，无论多么智能，多么高级的AI，只有训练了才会懂，标准而制式的结果。不像真正的生命，能思考，会犯错，懂创造，有情感，而这也是牛飞多年的追求。
既然走了这条路，那怕到头来无路可走，牛飞也从不后悔，何况还有最后的机会，牛飞狠狠的抽了一口烟蒂，用手指捻灭烟头，弹出窗外。坚定地打开办公室的玻璃门，“艾瑞斯，我们开始吧！”
牛飞整了整身上的大褂，穿戴上实验辅助设备，将助手们之前做的准备工作，从头到尾复检了两遍。又在原设备的基础上增加了癌细胞诱导装置以及强力传播性病毒，并且加大了发生器的能量供给。
没错，将正常细胞该换成癌细胞并且辅以传播性病毒就是牛飞的整改方案，也是助手们反对的焦点。牛飞天天揣着失败品反复推算模拟，在牛飞看来，前六次的实验品要么是细胞失去活性，要么是结合度未达到圆满状态，而癌细胞的活性加上病毒的感染性是能够解决这些问题的。助手们所担心的不可预知结果已经不再牛飞的考虑范畴了，按照自己的想法完成实验，验证猜想才是唯一要做的事情。
牛飞站在主控台上调整好实验参数，回头望了一眼身后发生器上镶嵌的生物AI核，坚定地按下控制按钮，发生器上的玻璃罩子缓缓盖上，实验室的设备发出巨大的轰鸣声，玻璃罩子内不时闪烁出电弧。
牛飞眼镜死死地盯住操控台显示器上的完成进度，1%，2%……67%，停住了，进度在67%卡住了，牛飞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呼吸愈发的粗重，大喝一声“等不了了”，一把抓住电力控制手柄，加大能量供给，屏幕上的完成进度持续上升。
99%了，眼看胜利在即，不管最终实验品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