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知道刘友仁的目的,苏月白也就不慌了。
她最怕的是那种藏在暗处,见不到真面目的敌人。因为你很难透过线索找到蛛丝马迹,何况她也不擅长追寻线索。
没想到竟真是无妄之灾。倒是从另一方面也证明了刘家的产业之庞大,足以令人放弃一切。
如那刘友仁,甚至不惜把辛香坊拖下水,就为了博得刘震的好感。与其说是替刘震报复自己不知好歹,倒不如时候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只可惜,刘友仁将辛香坊看的太简单,又将刘震看的太愚蠢。他以为给辛香坊下些绊子,就能获得刘震的感激。
可生意人鲜少会撕破脸皮,即便是有仇恨,也要维持面子上的功夫。像刘友仁这种大张旗鼓得罪人的,只能给人惹麻烦。
苏月白心中分析了这些,不觉低头笑了笑。
“娘亲,今天有好事情吗?”二驴捧着碗,满脸好奇的问。
苏月白回神,用筷子敲了敲他的小脑袋。
“大人的事儿,你一个小孩子少打听。”
二驴撇嘴,一脸不开心的说:“我都已经考上县学,是大孩子了。”
要说最近值得庆贺的事,就是二驴考上了县学,今后就是一名正经的学子了。
这如今上学是真的难,穷人家的孩子因为没钱上不起学,更因为许多孩子顶念个村塾。要知道需要上了县学后,才可以参加各项考上,日后才有望功名加身。
苏月白心中还真只有一个念头:再穷不能穷教育。
不管何时,多念一些书总是有好处的。
“这是咱们家铺子的事儿,你也好奇?”
二驴瘪嘴:“那些人可真是太坏了,元宝哥哥到现在还不能下地呢。”
元宝上了肋骨,大夫让他卧床休息。二驴每日都要跑过去看看,自然对元宝的惨状很是了解。
“娘亲,你知道坏蛋都是什么人吗?”
苏月白眼角的余光先看了看二驴,而后又看了看晏安,无奈摇头:“娘也不知道。宝贝啊,快些吃,一会儿去学里可不要迟到了。”
有意思,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还想哄我?当我不知道你和晏安那小子串通一气?我要说出刘友仁的名字,回头他就得让人套麻袋。
二驴失望不已,但也没继续追问。只是吃过早饭,是和晏安一同离开的。
苏月白这才看向陆彦墨,无奈的说:“二驴最近是不是太活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