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这人是因为吃醋,苏月白也不敢去想齐陌白有没有看出来。
因而第二日见面时,那叫一个尴尬。
可齐陌白落落大方,光明磊落的劲儿倒显得她过于狭隘了。
这回是叫了胡莽作陪,免得再有不长眼睛的人闯进来。
说曹操曹操到,这边刚把齐陌白送走,大个子边在门口立着。
胡莽伸手推了推,让她快些看。
苏月白眼皮子都没抬,就当没他这个人,三两步就消失在视线中。
陆彦墨一愣,过了会儿,才想起要追上去。
胡莽在原地撇嘴,感叹:“男人哟。”
陆彦墨长手长脚的,几步便追上苏月白。
“娘子。”他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袖。
可力气没用好,险些把人给拽倒。
苏月白措不及防备他拽的趔趄下,站稳第一件事就是夺回自己的袖子。
她冷哼,像是没看见男人满脸心虚:“想清楚了,这是打算坦白了?”
陆彦墨竟说:“齐陌白明明对你有不轨之心,你为何还要把他留在身边。”
苏月白差点给他气死,没想到他思考了一整日,就是这么个结果。
她气得推了他一把:“你干脆找个醋缸淹死算了!”
都什么时候了,计较这个有用吗?!
陆彦墨摸着脑袋,也很委屈。
他又没错,难道只许她问,他就不能提问题了?
何况,姓齐的眼珠子都快黏在她身上了。要是不把这件事问清楚,他心里怎么可能痛快。
“陆老爷,我对您这人儿啊,是真的……啧啧,没救咯。”胡莽挥挥手,不客气的嘲笑:“你还不如庞文呢。那小子都比你懂女人,你难道不知道夫人介意什么?还总说不到正点上,活该被骂。”
苏月白往府外去,这夜便没回来,直接住在城外了。
陆彦墨扑了个空,城门都下钥了。
都说他做错了,难道他真的错了?
走着走着,便路过一家酒肆。
他不常饮酒,在军中倒是常饮。
大漠荒凉,营地看去,除了茫茫草原,以及远处山峦的影子,偶尔能听到几声狼嚎,剩余的只有寂寞。
而饮酒,就成了寻常解闷的方式。
若是不觉得痛快,便纵马于草原上狂奔,发散下多余的精力。
陆彦墨甚至想不起来他有多久没饮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