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胸膛也挺起,人也精神了许多。
苏月白起先还不知道杨大叔的来意,仍旧拿了好茶招待。可听了一会儿,就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
眉心一皱,问道:“杨大叔的意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杨大叔心里暗骂,差点跳起来说。他心想:你是不是个傻子,我都说了这样明白了,你怎么还在这儿装糊涂!难怪人家都说有钱会变坏,前人诚不欺我。
眼珠子一转,长辈的架子也跟着端起来。
“小陆媳妇儿,你和小陆都是外来户,在咱们村这些年也不容易。大家肯租给你地是情分,别的可万万不敢要了。”
苏月白这下才听懂了,原来这位是不想赔偿,便借着这个来压自己。
朝杨大叔笑了笑,一手抵着脸侧,笑问:“杨大叔是来送赔偿金的吧?巧了,元宝也在,我让他过来算算。”
杨大叔老脸一拉,气道:“小陆媳妇儿,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那么有钱,怎么和我计较这三瓜两枣的。是不是看我们年纪大了,又想欺负人。”
“我还要问问您,是不是觉得我们年轻,还打算欺负我。我找你照料田地时,早已签订好协议,那么也都答应,摁了手印的。现在竟反悔,还要倒打一耙。杨大叔,事儿可不是怎么做的,您这不地道啊。”
杨大叔手一摊,一脸无赖样:“你看怎么办,我没钱,我不赔。”
苏月白听他絮絮叨叨始终维持着一个中心思想,那就是你有钱,凭什么和我要钱,我不赔。
这不就是我弱我有理嘛,这村子里的人还真是擅长道德绑架。
幸好嘛,她这个人脸皮厚,也不在乎这些。
“我给你们的工钱,已高出市价五成,还有奖金可拿。当初你要来我这里做工,我也是看你为人老实,这才应下。现在你照顾田地不利,不赔偿损失也就罢了,还要从我这里讨要工钱。不管拿到那儿说,都没有这种道理。”
杨大叔瞪着眼睛,一拍桌子直接站起来朝她吼道:“你个小贱人……”
“干什么!”原来元宝听到里面吵闹,直接冲进来。
他是个半大的孩子,和苏月白一般高,杨大叔自然不怕他。
指着苏月白骂了半天,各种难听的话,实在不堪入耳。
苏月白慢条斯理的饮茶,当杨大叔是个耍把戏的。
后来杨大叔见戏演不下去,竟伸手要来打人。
苏月白这才抬眸不